“不过,还是找到尸才能真正确认。”
押着应飞山,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但他们都低估了应飞疯的程度。
没走多久,他不知怎么的逃脱了特警的压制,不要命似的狂奔,茂盛的树木形成了天然的屏障,一时之间,特警竟无法中他。
铐住你呢?”沈文钦上衣服有些破坏,唇角的一抹笑意,却不显狼狈,反倒有种不羁的洒脱。光线落来,照在他脸上,后是全副武装的特警队。
乱七八糟的闹剧,就因为一个人的自恋妄想,把他们拉剧本里,迫他们陪他游戏,打乱他原本心准备好的计划。
通过警用耳麦,应深和沈文钦那边也知了况,正往这边赶来。
等人真正被控制住了,沈文钦才能稍微松气,大踏步走到应深边,抬手一把抱住了他,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等应深走近了,隔着十米左右的距离。
不知是他过于惶急,还是故意的,他竟然逃到了一断崖,站在边缘,碎石跌落去也没有听到丝毫落地的声响。
收尾工作还在行,因为应深和沈文钦在这里待了几天,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医疗人员替他们理了伤,嘱咐两句后,才转离开。
“当然,那么。”
他抬望向天,笑得满足而畅快,然后不顾一切向后仰,放任自己跌落悬崖。
如果没发生这些事,原本他们前天就该在天一的海滩度假,享受着徐徐来的海风,欣赏着碧蓝的天空,郑重其事地表达他的心意!
急促的脚步声,灌木丛摩的簌簌声,在幽静的山林里平添了几分诡异恐怖。
最后,他们一行人坐上警车准备返程。
沈文钦紧紧抱着应深,带着失而复得的恐慌和庆幸,还有许多难以言说的复杂意。
只有应深能说服他。
应深和沈文钦坐在车尾箱上,喝着迟来的,涩的咙这才得到了些许滋。
不知是哪个同僚忍不住说了句。
照应飞犯的重罪,死刑是肯定的,但照程序来说,除非发生危险况不得不开枪,警方一般是需要把人活着带回去的。
在场的警察都不相信他这样的人会主动寻死,认为这不过是他的一个手段。
有人问:“他从那里去,是死了吧。”
“疯。”
应飞这才开,“应深,你觉得你赢了吗?我只不过是在让你。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永远都抓不住我的。”
沈文钦底暗沉如墨,心波浪滔天,几乎掀起了一阵狂风骤雨,恨不得手撕了那神经病。
但不得不说,吐槽得很辟,正是个不要命的疯,任何一切事都随心所,连自己的命都能算计去,就是不让别人赢得哪怕一分。
应飞很识相的把枪扔到地上,举起双手表示无害。特警十分警惕地快速上前,把他双手牢牢铐住押着。
应深有愣住,但温的怀抱终于让他不安的心慢慢平稳来,觉到久违的宁静,好像只有沈文钦在他边,才会这样。他抬手,轻轻回抱住了沈文钦。
就这样的状况,还没等应飞把枪举起,在场的警察就能把他成筛。
这里是郊外山上的库房,这山本是被某个富商买了,准备开发建一个度假村的,但不知什么原因,迟迟没有动工,倒是方便了应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