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当然不是,我们是在帮助别人。”应飞微笑,“有些正义会迟到,甚至不到,不能指望着别人来帮你,我们要自己动手。就像那几个学生,他们犯的事有被揭解决吗?这样的人渣,以后长大了也不过是祸害社会,我是在为大家铲除毒瘤。”
应飞认定他回忆起了所有,或者说他希望如此。
应深表不变,“死神Death的理念?”
然而,事实并不如人所愿,应深不了解经过。但就算这样,也不妨碍他据零碎的梦境,多年来获得的资料,迅速抓住关键信息,撒谎唱一空城计。
诡异的安静,空气仿佛是凝滞的。
“你怎么知哪些人要惩治,如果你错了呢?”
“不会的,只有真正确定了才会动手。”他直着背,很自信。
“原来是你。”应深看着他,平静,“事过了那么多年,你找到我想什么?”
梦里都是碎片画面,应深刚惊醒,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一时之间只记得濒临窒息的痛苦,没办法将零碎的场景拼凑完整。
应飞不答反问:“你会因为害怕捉错嫌犯就不去破案吗?因噎废,那么蠢的事。需要我举例被错判狱数十年的无辜人士吗?不论如何,你都无法否认,犯重罪的人,他们需要付代价,既然光明照耀不到的黑暗地带如此之多,我们何不妨献一份助力。”
应深沉默着,没有说话。
应飞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他的床边,正面无表地盯着他,像认真观察着豢养的小。
“你知啊。”应飞看起来心不错,“我们不是个人,而是代表了一个群,我想你加我们,你有这个能力。”
传来阵阵的痛意。
“当然是为了合作。”应飞里闪烁着光,十分明亮,充满了扭曲的,“我一直忘不了那种觉,我一个人也可以,但我发现还是不一样的,只有我们一起动手才行,我们是最好的搭档。”
毫无防备的一睁,便落了墨似的漆黑双里。
“你说得好像很有理。”应深微扯嘴角,了些许赞同,“既然你想让我加你们,不说些相关信息来打动我么。”
说到过往的铲奸除恶,应飞就笑得更加愉悦,如数家珍般一一来:“频繁家暴差杀死妻的渣男,猥.亵学生的虚伪校长,有恋.童.癖对孩手的社会英……如果没有我,他们的罪恶不知要多久才能被严惩,还会在
但应深的表复杂,有经历痛苦后的惊惧,深深地映在应飞的底。
应飞突然开:“梦到那时候了?”
应飞继续,暗沉的声音很有染力,“你当警察,总被束缚在各种规矩要求,没办法放开手来铲除罪恶,很多时候你明明都知这是个大恶人了,偏偏因为他狡猾消除证据,只能睁睁放他走,你肯定很不甘心,恨不得杀了他们吧?我们就是要那些死框架,真正为了正义事,不让那些恶人逍遥法外,让他们知有人会惩治他们。”
“都想起来了吧。”
“机都有错的时候,你怎么能保证,如果杀了无辜的人,不就和你的理念矛盾了。”王
濒死的验,即便知是在梦里,也不禁冒了一背的冷汗,后怕不已。
“你想我和你一起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