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我睡着了不算数的。人不能活在睡梦中,清醒时才算是真正的选择。」
娜娜冲我眨眨,狡黠地说:「那你在和妈妈时念的那些淫诗,你说那
是在睡梦中还是清醒呢?哦爸爸?」
「如果那是睡梦,你和妈妈为何都会选择在深更半夜时悄悄地说?如果那是
清醒,我看你和妈妈怎么每次都仙死啊?」
「这个……」
显然她是早有准备,这个问题一时难住了我,我使劲咬着牙,腮帮被勒得
有些疼。
「反正,就是不行!」
我大声训斥她。
「理屈词穷了?这可不像你呀?」
「好吧,不行就不行!不过,等妈妈回家,我会把你偷闻我和穿着
闯我房间的事告诉她的。妈妈说过,除了她,任何人不能碰我的隐私,包
括你!」
我听了嗡的一声彻底懵了,我很了解我老婆,如果叫她知这些事,我肯
定会被扫地门净败名裂的。
这可不行,我明明很她们的呀,怎么如今搞成了这般境地?「你,你……」
我气得嗫嗫嘘嘘说不话来,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她床前,心想她不过是我的
女儿,还能反了天不成?一扬手就要狠狠扇过去,却见她把仍在红的小脸冲着
我一扬,大声冷冷的说:「你扇啊,扇啊,怎么不扇啊!」
说着时目里两行清泪顺着了来,哇地一声哭起来,我心一阵疼痛,
把她搂在怀里,小的伏在我上不停地动啜泣,我觉T恤湿了一
大片她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只好劝她别哭了,轻声地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你
长得那么好看,追求你的男孩肯定会排成一个加排,你非要找我什么?有些
事一旦越界就会变味儿了,我不想失去你,所以才不能答应你的。」
娜娜不哭了,抬起用那双迷得我灵魂窍的大睛望着我,说到:「可我
只对你有觉啊!你想让我找一个没有觉的人献你女儿的童贞吗?」
停了一,又说到:「如果你真愿意,那我也就无所谓了。」
说罢扭过脸去不再看我。
这话听得我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我可以忍受不碰她,但绝不能看
着她自暴自弃将来堕没有希望的黑暗人生。
我就这样抱着她抱了很久,她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低看着她长长的睫,
小巧的琼鼻,曾为我饮好看的樱桃小嘴,脸上的泪痕,心里一阵阵难过和
动……第二天夜里十二,我在我和老婆的卧室里摇晃脑:「关关雎鸠,
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好逑。参差荇菜,左右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
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不行,不够淫我不喜嘛!」
娜娜小嘴吐我的大鹏鸟,笑嘻嘻地责怪:「你要是不认真我可就不和
你的大鹏鸟儿玩了呀!」
「那好吧,听着:曰:而湿袭之,不亦说乎?……」
「不行不行,听多了听腻了,换一个换一个新的嘛!」
「我想想哦,听着,湿三摆,一颜一止,曰:思无邪。」
「好吧,我知你喜看漂亮的白丝红跟鞋,我去换上再过来和你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