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天赐打定了主意,抚著怀里乖乖小人的背:“这一父亲要是再不答应,咱们就私奔!”说的甘草咯咯笑著直捶他,里却都是幸福的泪。他的鲁莽和荒唐,曾经那麽让她不以为然,现在却让她不能不喜了……
耿天赐同父亲禀明了要娶甘草的意愿,耿府台吃惊之余倒并不是太意外,他对耿天赐溺却并非不加教,是以他的一言一行他都了如指掌,先前只当儿荒唐,只当给他那事行了教导也不错,也就睁只闭只当作不见,没想到张就要娶甘草为妻。
她不是糊涂人,虽说她也想她的妻,可是耿天赐能答应她不再他娶,那麽地位份又有什麽紧要呢?反正只是两个人过日罢了!
甘草听的心醉,没有再推阻,她固然已经心满意足,可是作为女,第一次婚姻死在仪式上,第二次婚姻草草了事,她心中不无遗憾,得耿天赐这样允诺,她真的心向往之。
耿天赐见再说不动了,只好急切的去找甘草说导,甘草见他急切担忧的样儿,心里喝了蜜一样,还记得初见时他认为她给他当个侍婢已经是攀,现在要娶她却还怕她委屈了份,有了这份尊重,她还能有什麽不满呢?
(10鲜币)73.拜堂1
甘草甜甜一笑:“我当多大的事,不就是个名分麽?能嫁给你,我已经心满意足,不敢贪心许多!平妻我已经当过一回,也就够了,嫁给你,我甘愿的!”
耿府台自然是不同意,无奈儿拿要死要活的劲来,这些日甘草对耿天赐的劝导和影响他也看在里,知这顽劣儿听话驯服了不少,想想有个女人能著他也好,省的现在这样不教化。於是松同意甘草娶门,但只不准妻妾,充算个房里人,而且勒令这不羁日日足功课,考取功名。
“不能拜!──”
一个粉衣裙,生的娴静淑仪的女婉婉走了过来,迎著众人吃惊诧异议论纷纷的言语,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
於是,在八月初五这天,耿天赐终於如愿把甘草打打一台小轿娶了门,酒席办的铺张,虽说只是从侧门抬来的,但是还是无人不馋新娘的好命!一个通房人,连姨都算不得,能被男如此礼遇,即使没有地位,怕是以後也是享福受的!
耿天赐还有些不满,心疼的搂著她:“没想到好事多磨,我心尖上的人嫁给我,竟然连姨娘都不能算──甘草,实在是委屈了你!”
迫切的想扎来,他就像站在她彼岸的人儿,给她递过一枝竹竿,渡她离开不想回首的深渊。她渡过了岸,便可以从此不用回首那些不堪回首了。他,或许不是她的良人,可是他却是一丝曙光,让她贪婪的想要追随。
耿天赐定:“你放心!名分是奢望,可是这花轿,拜堂,房花烛,我一个不叫你比别人少!我自然堂堂正正的大宴宾客放了花炮来娶你昭告乡邻!决计不叫你忘怀!”
花炮放个不停,众人的交接耳和闹祝福中,耿天赐一步步牵过甘草的大红绸,脸上漾著幸福的笑意,两人亦步亦趋的走到喜堂,一拜天地,二拜堂,那第三拜却生生被一声叱给喝止了。
甘草忍不住抿唇去推他:“你对我好,就成了,瞧你,又多想那些不重要的!”
耿府台吃了一惊,忙去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