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栋严肃起来尤其可怕，睛像要吃了她似的，“是谁的？”

陈栋每每快要了，就家夥来，缓一缓，然後再放去，这样来来回回四五遍，他用各种力各种频率她，占有她，看著女孩角犹自未的泪珠，他发狂般她，终於在一阵颤栗中全了去。

甘草往床上看了半晌，才发现床上一片凌乱，但是除了些白渍竟然没有丝毫血迹。

床上的女孩睡得并不太安稳，还随著他的轻发撩人的梦呓。她并不是很，但是她的姿态说不的撩人，他从未见过这样幼小却蛊惑人心的女，更难以相信她之前还曾是痴儿。她比女人更青涩，又比幼女更风韵，她看起来连朵花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一株小草，却是一株清香的草，让你能在野草里不经意间发现她，并在尝过之後赞誉她的香甜。

甘草直给他得呻的力气都没了，面的花唇不堪他的频繁无休止的已经开始红。陈栋看著甘草疲累的样，终究不忍心：“你且能睡就睡著，我了就好。”

陈栋继续：“以後早些帮陈家生个大胖儿，续上香火，也就够了。”说完，看著穿一新的小媳妇儿，有些发怔，她这麽看，似乎比刚见时又了几分，已经脱去了那傻态，眉都凝神多了。

这天日上三竿，甘草才醒过来，刚睁开就见陈栋坐在床边，目光不明的看著她，脸有些不好看。

过程长到甘草从开始不适到中间有些舒服，到後来只能任他凌动作，无力反应，足足一个时辰。

甘草被他吓得不由自主往後後退，“我，我不知──”

甘草还在胡思乱想著：她不是女，那麽只有一个可能，那次的那个梦，竟然是真的？真的发生过？

陈栋盯著她睛看了半天，确定她不似撒谎，无力的叹了气，“罢了，你也才神智像个正常人，以前是哪个害你，你也不会知。”

甘草见他肯一手帮她穿衣系带，给她别上小狐簪，甚至还俯帮她穿好鞋袜，心里一阵动，在这个时代，他还能不计较她的失，要跟她好好过，实在很难得，她更想好好侍奉这个老公。

甘草在他不间断的刺中终於沈沈昏睡过去，陈栋还在她上不懈的冲刺，他初次细细的验那种极限的快，不免细致些，补去房夜囫囵的味。

鸡已经叫了遍，微光从窗棂照些来，陈栋看著女孩的神却变得复杂，他开始沈思。

女孩的花已经从淡粉变成深深的粉红，因为经过太久的而一时无法合拢，一个深红的，似乎在昭示男人的放肆，里面的白汁一挤压，陈栋过气，拿湿巾细心的给她洗，直的净净，他看著她有些红不堪的小，忍不住有些心疼，於是俯去，用嘴巴为她的花唇轻柔的洗涤了一遍，似乎犒劳它刚才的忍受，又忍不住著她的小，似乎要给予那幼小的花些许贿赂，好让它次还这麽温顺耐受。

6.落红

陈栋看她吓呆了的样，又是一阵心疼，想起来一定是有那造孽的人趁著她病中没有意识就偷偷占了她的，也不是她的错，上前帮她一件件穿好衣服，“以後小心些，可别再著了别人的，跟著我陈大一天，就不让你受那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