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这样?”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书濂继续提供线索,陈叔华只好开追问。
“哈哈哈……”书濂朗声笑,“叔华兄你这次就猜对了,小弟此次确实有一事攀求!”说着便为陈叔华引座。
半晌,书濂才放开店家老板的肩膀,颓然的坐在肖姑娘原本的位置上,重重叹了一气。
店家老板被吓了一,立即摇颤抖着:“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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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小民绝对不敢瞒骗您!”店家老板咬牙肯定。
不但已经先行离开,而且把二楼雅间的包租费连同接来书濂可能产生的酒饭钱都一同付了。
“真的一字片语都无?”书濂不死心,再问。
书濂睛一亮,消沉的脸立即漾起一丝生气。
“那位姑娘可还有留什么话?”书濂没有留意钱财之事,只一把抓住店家老板焦急的追问。
“一名女!”书濂目光一柔,笑续,“肖姓,约莫十八九岁,应是大家之后,或亦是此次赴考学。”
陈叔华一车,上朝服未换便风尘仆仆的直奔酒居,他和书濂十年同窗之谊、谦谦君之交早已让他们成为挚友。
“日盛……如果能找到……”又过了一会儿,他望着窗外往来的行人,喃声低,“兴许,我也该成亲了!”
“哦?”陈叔华一愣,倒是好奇了。巍阳家,圣人之后,文坛泰斗,天文人学莫不以家为耳,虽然家女从不朝为官,但数百年来,暗里过不少帝师,亦有不少像书濂这样考取科举借以殿试之命,直谏天而名扬天的家孙。虽然他知书濂此次来意不善,但他并不怎么担心书濂安危,历代朝廷都传承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若非罪至谋朝篡位,不治家之罪,毕竟谁都清楚,防悠悠学之,甚于防川。
“书濂想找何人?”
“正是”书濂听到希望的苗,立即问,“叔华兄可是有线索了?”
书童偷偷的望着主一样,也为主叹息不已,他侍奉少爷十年了,从来没见过少爷为那个女这么心焦过,也从来没见过少爷如此失落过。
陈
“就这样!”书濂应是。
“叔华兄!”陈叔华一上到楼,书濂立即起恭迎。
“少爷,陈大人不是在礼办事吗?指不定他能知肖姑娘的去。”良久,书童一拍脑门,突然激灵的叫。
“书濂!”陈叔华上前就是一个烈的拥抱,“好小,我收到帖的时候若非认得你的字迹,我差儿以为又是那家的骗借名攀求了。”
“我想托叔华兄寻个人!”
“这个……我说书濂老弟啊,皖平地博人多,别的且不说,单说这次科举,文武两科加起来就近八千学来报,这些天礼单是清确认考生份就忙得有些鸡飞狗了,你就这样单给我一个姓氏,这实在很……等等……”陈叔华正要述说这样寻人的难度,忽然他眉一邹,顿了顿,目光犹疑的望着书濂接着问,“你,你说说这位姑娘姓肖,也是考生?”话到这里,陈叔华声音猛的一,抓住话追着问,“那个肖姑娘,可是总同一些佩剑男女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