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叠的声音,急促的气息,相同的受,不同的心,在肉结合的一瞬间,现于彼此的脸上。
同样,对一个被挑起了的女人来说,也是残忍了。
终于,裴晓先耐不住折磨,率先打破僵局,她一边手肘支靠着枕,另一只抓住善医冒着汗的手臂轻轻的拉了拉,媚如丝的态十足轻唤了一声,“二师兄……”
“嗯……”
“呜……”
“二师兄……晓好想你,你我,好吗?”裴晓款款深的望着他,微仰的颚,卑微而恳切的声音默默的诉说着自己要求。随着的起落,微微是往上一,更深的贴近他的,那湿的幽在适应了男人的大后,开始慢慢的蠕动、湿的皱褶如千万张饥渴的小嘴细细切切喊咬住他的愈发膨胀火的男,一一的收紧,贪恋的吞咽。
的愉,几年夫妻了,善医自然是非常清楚。若是以前,一番前戏逗后,箭在弦上,或许他心一横,逞个兽,暴的一压一便把她吃抹净了,但现在不行,一个两个人,他如今每动一,都要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变化,生怕会有个闪失。
她的胆更大了,修长的手指在善医的额上,轻柔的碰从额上到脖,再慢慢的一落到他的前的的红豆上,指腹着乳尖,抠了几,在他渐急的息中,两向上一伸,架在善医的腰上,脚一用力,几乎把半也提了起来。
“你真是……”善医压,两手在她的两侧,提了腰末褪,然后在裴晓略显不满的幽怨目光中,一冲,狠狠的撞了去,“……个妖!”一个,未完的话语补了回来,男人微微颤抖的声音带着种被释放后的轻叹。
“胡闹!”他拧着眉,极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怎么了?”善医立即停了来,略带紧张的问。
“小心!”善医心里一惊,一倾,连忙伸手扶着她的腰。
“嘘!”
长剑鞘,势如破竹,甬里那挤压推拥,溃如山倒,几翻肌肉收缩抵抗无果后,只能泪失守,任其直捣黄龙。
裴晓笑望着他,嘟噘着的小嘴微微张启,睛一眨,调的向他抛了个媚后小巧的粉一扫,轻了一自己红饱满的嘴唇,她这副心漾、艳媚骨的模样,让善医眉一紧心一酥,几滴汗又从他腮边落了来,“嘀哒嘀哒”……的再次滴在裴晓上。
“你……”
他的话刚起,唇上已被一指封住。
这样的隐忍和克制对于一个已经亢奋起而且禁已久的男人来说,是残酷的。
你不来,我便去!
她缓缓的从他腰上收回脚,重新曲张在他的腰两侧,也慢慢的放了来,手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湿充血的花阜上轻轻拭磨了一,带着媚笑威胁,“夫君你若要再磨蹭去,我可要更胡闹了!”
裴晓眉一弯,对着他嘟了嘟嘴,隔空丢一个飞吻后,没心没肺的裂嘴笑了起来。
夹在她的长剑猛的一刺,顺势了来。
微凉的汗滴,没有熄灭裴晓的,反而像是一泼油,更的燃了她的冲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