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她不甘心啊……
昨天还如一优雅书房的阁楼此时却成了温馨的小家。
“也许……是因为得不到吧,”唐茵悠悠开,她一直都跟随他的背影,他奔跑时的背影,他牵住自己手时的背影,她从未完整的得到这个男人,哪怕交了全,也换不得他一句承诺。
至信没再说话,反而唐茵先开:“我知你心里不舒服,想说什麽就说。”
“我在赌,我所剩不多只够这一次的赌注,”唐茵淡笑:“就让我再任一次。”
唐茵轻轻笑了笑,不置可否。
“为什麽是林圣轩?他跟他的龌龊事,您都不在乎麽?”
她可以想象肖念的那种笑,淡淡的却是彻骨的冰冷,不觉的让她与昨晚他最後一抹微笑重叠……
“林家,”唐茵说。
“探访犯人的时间到了,”警官驾著肖余的胳膊,将他拉起。
唐茵起,披上至信递上的外套,走监狱。
“什麽时候……”
肖余叹了气:“我们就是这样,一直往前走,其实就是在划一个完的圈,等我们走回原的时候,我们才叹,啊,原来浪费了那麽多时间。可有时我也会想,如果真能回到原,那也是不错的……起码还可以从开始。”
林圣轩已经回来,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唐茵回来,拉著她坐来,随手关上电视。
“去看肖余了,”唐茵如实说,既然打算跟他在一起,就不会欺骗。
唐茵目光一缩,蓦地心里传来刺痛。
肖余似乎还想说些什麽,奈何那警官拖著他走,他只能看著唐茵离自己越来越远。
话也说不来,桌面的双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整个人像是掉了冰窖,前的肖余、他的声音也跟著模糊了。
唐茵让至信先回去,然後转走林家。
至信脸微僵,犹豫一:“为什麽还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当初您为什麽国,您都不记得了麽?”
乎意料的,林圣轩没有多问,搂住她肩膀:“跟我来,给你个惊喜。”
“唐,我们该走了,”至信在一旁提醒。
“哥一直都很努力,努力维持一个家。他只有在抱著你的时候,才会那种发自心的笑,我想那时他是真的快乐。他很辛苦,为了我,为了你,迫自己去很多很多事,不是他喜的还是讨厌的,他好像一直在为我们活著,而刻意的去忽略自己的受。茵茵,让你痛苦的罪魁祸首是我,你不要恨哥,他永远是我们中最理智的一个,他藏得太深,就算心都碎了,表面也绝不会看任何破绽。”
“唐,要去哪?”至信开著车问。
幽蓝的小地灯一开,床、电脑、电视、桌,冰箱,东西满满的摆放著,趁著外面苍穹真的很丽。
“我看你很喜这里,就定了些家,午
唐茵深一气,怕是再让肖余说去,她会忍不住将肖念的事说来!
“您这是何苦呢?”至信叹了一声,如果将来他再次背叛,她还能禁得起麽?那时她就会将自己的全伪装起来,到那一天,唐茵将会真正死去。
唐茵静静的听著,这一切,虚假与真实,她受够了。以为是结束,却还是开始,或者,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