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五钱的米饭撒上茶泡饭粉,用堂免费的豆腐汤冲开。速茶泡饭算不上多好吃,但想到女儿想要玩的心,祁咬着牙也不觉得难吃了。
他这么个吃法,底稍微虚的都扛不住,更别说祁比起姬别的其他姘,材上是长短中不见优势,矮中不见领先,因为小时候日过得苦,比起姬别前凸后翘的材简直是铁板一块。还是同办公室的上官博玉无意中发现祁居然这么吃饭,比平时过得还要俭省,实在看不去,用自己的果珍给他冲了满满一保温杯,让带着上课时随时喝补充能量。
如此这般,在祁的苦和萝卜的翘首以盼,六一这天终于到了。
这年的六一恰好是个周六,祁特地起了个大早,早餐时他把自己那个鸡省了,只给萝卜打了一晚荷包清汤面,摸着萝卜绒绒的叮嘱:“萝卜早饭少吃,留着肚一会吃开封菜。”
萝卜一双圆圆的猫儿里满满都是期待,边乖乖喝面边,心里想的是小野猪零钱罐里攒的零用钱其实已经购买两个套餐了,但是要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买好套餐给爸爸吃真是个问题。她现在边也没有同学,没办法借用月月的小天才儿童电话手表给无衣哥哥发消息求援,真的好难办。她再聪明,毕竟也不是妖孽,不可能像某些人那样七岁就能忽悠李隆基,想了半天直到祁拿着梳问她“萝卜今天想梳什么辫”,都没想个理想的办法。
祁会的发型其实不多,他左手年轻时受过伤,比起右手就少了些灵活,以前岳寒衣还满脸轻蔑的在背后叫他三脚速冻矮。因为这个,他也就会编比较基础的三辫,再难就是鼓鼓的猫耳小啾啾了,像是韩霁月家的佣人会的什么泡泡花苞辫、拳击辫抑或是鱼骨辫,祁的手是真的没办法。
萝卜呢,小时候就经常看到冬天时因为家里交不起气费,爸爸有伤的左手受了凉,几度的天气里痛得满额都是汗,所以从来不闹着要祁为了自己学那些好看可但是难度很的小辫。小姑娘歪着想了想,才兴兴跟祁说,“爸爸我今天要梳猫耳小啾啾,和喵晓晓喵一样的!”
父女俩发的时候,离开封菜午饭时间还早。祁现在住的宿舍楼虽然是老破小,但地理位置着实优越,可见吕宾当年投资光不俗。小电驴骑了十来分钟,就在离家最近的开封菜门停了来,萝卜后座,透过窗往里望了,语气就带上几分兴奋:“爸爸,没有人诶!”
祁心说早来果然是对的,收好了安全盔,牵着萝卜乎乎乎乎的小手推门往里走,谁知了开封菜餐厅的玻璃门,就遭到巨大冲击。
“萝卜!”坐在靠左边连椅上的双尾小姑娘冲着萝卜大力挥着手,“这边这边!”
看到好朋友,萝卜开心地叫着“月月!”,就松开她爸的手跑了过去。
韩霁月满脸的自豪:“我妈给我把这间餐厅包了,请凌雪楼的叔叔阿姨们吃饭,说是玩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