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在床上扭动一阵,shen上的绳zi松了一些,他七手八脚地从绳结里钻chu来,立刻跑到被锁的房门边,大喊大叫,狂拍大门。
外面又是那老鸨慵懒地声音:“哎呀,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jin了这里还能chu去?不如想想怎么讨好客人,多捞dian赏钱吧。”
“放我chu去!凭什么卖我!”华山吼dao。暗香和太阴二人对他行事过分暂且不提,这两个混dan凭什么还把他卖给勾栏地!华山一想,就气得发抖。太阴他不知虚实,但他自己的武功确实没有暗香gaoqiang,所以等想办法逃chu去后,他定要去红榜上悬赏这二人的人tou!
华山想着,抄起shen边桌上一个空果盘就往锁死的窗hu上扔去。哗啦脆响后,门外又传来了老鸨的声音:“一个盘zi,十两银zi,从你赏钱里扣。”
“你!”华山看着满地碎片,一时更气。
突然门外一阵吵嚷惊吓声,似乎是一群一群的姑娘小倌四散奔逃回房,接着是整齐的锁门声。华山gan觉莫名其妙,又听到老鸨赔笑:“爷、爷,你看,我们这里今天都休息了,你改天再来吧。”
一个男人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串话,似乎是个西域人,kou音nong1重。
“可是…这…这…”老鸨支支吾吾。
华山疑惑,还有这种老鸨搞不定的客人?是不是来了什么西域的达官显贵?他现在叫屈喊冤引起注意能行吗?
“救命啊!bi1良为娼啊!草菅人命啊!放我chu去!放我chu去!”华山拍门喊dao,也不知dao外面那个西域人能不能听懂。
果然,听到门nei的华山叫喊,那男人又说了几句,华山听不清楚。
老鸨为难dao:“爷,你也听到了,他是新来的,不懂事的,怎么能伺候您这种贵客呢?不如您去别家看看更好的姑娘小伙zi们…”
一阵交谈过后,那老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打开锁着的房门,让jin一位pi肤呈深小麦se、tou发还打着卷的男人jin来。男人穿得比dian香阁的哥jie们都开放,xiong膛luolou,xia半shen倒是有穿kuzi,不过shen上满是饰wu,金灿灿一片,看起来就很值钱。
男人看见华山,目光一亮。
老鸨对华山摇摇tou,轻叹一声,用kou型说:“你自求多福吧。”
这男人来自西域伽蓝,有钱是很有钱,也生得一副俊朗pinang,但玩法残暴,次次都把她的姑娘和小倌们nong得不成人样,ti弱一些的甚至近乎半死,谁还敢zuo他的生意。他来,老鸨要怕;他不来,老鸨又心惊胆战,怕他要来。
只能全怪华山好死不死地偏要喊叫,引得伽蓝非要他不可。
“什么?!”华山大惊失se。老鸨已经迅速离开房间,走时还不忘把屋门关了严实。华山看伽蓝已经向他走来,便往后退去,直退到墙边无chu1可去。
伽蓝显然很熟悉这里,他反手从一置wu架xia的chou屉里掏chu一捆鲜红的丝绳,bi1近华山。
华山这几天接连遭遇,哪里是伽蓝的对手,很快就被对方三xia五除二捆chu个花来,双手被绑在xiong前,一双脚腕也被捆紧,随即整个人被丢在床上。伽蓝不知又从哪拿来一方巾帕,saijin华山嘴里。
“呜呜!”
接着,伽蓝从腰后取xia一柄钢骨鞭,握在手中。那骨鞭形状liu畅却狰狞,骨节两端还有刺chu的倒钩,一yan便知定然不是闺中趣wu,而是实打实的真家伙。
要是被这鞭zichou了,必然pi开肉绽。华山疯狂摇tou,祈求地看着伽蓝,无声地哀求对方别这么对他。
对方看他求饶,nueyu更起,把华山翻了个个儿,背面向上,手gaogao扬起,钢链哗啦哗啦响,不带一丝犹豫地chou了xia去。
“呜!!!”华山yan冒金星,思绪都断片了一瞬,只能gan觉到背后尖锐的痛楚,shenti也随之ruan了xia去,ruan趴趴地tan在床上。一dianreliu从背后淌xia,华山知dao那是从伤kouliuchu来的血。
此刻他无论咒骂谁也是无用功,沦落到如今这般田地,最该想的还是能不能从这一劫中活xia去。要是能重新给他一次机会,他再也不会去招惹云梦了…或许一开始也不该向暗香借钱还戏耍他,又或者不要从武当家离开…
“呜…”gan觉到伽蓝的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华山低yin一声。伽蓝兴奋不已地看着华山背后狰狞的新鲜伤kou,指尖沾满了血,随着抚摸的动作又在华山pi肤上落xia一朵又一朵殷殷的红花。
伽蓝自然不会停手,他还不过瘾。听着链节相撞又散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