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开始大力她,如蓝疼得皱眉,她都已经这样敞开了让他来玩,他就不能轻些吗?难就因为她是来的,因为她贱?
秦天正占着她的,却还想看她现在的小脸。略略慢来,他将她鸵鸟一样的小脸从靠背上侧转过来,如蓝此时全都正在抵抗那里的疼痛和不适,突兀地被转过,迷蒙着意识回眸瞄了他一。
如蓝凉凉,“照常收费。”
这时候Sherry又现了,送来一串车钥匙,银奥迪TT。
重闭上,她不敢看他移过来的、晶亮的双,他们是陌生人啊,所以他才可以这样不带任何怜惜地肆意折磨她,她所的一切,勾引,挑逗,都只是给他更肆意她的理由吧――如蓝承受着,心这种纯粹的肉引,应该很快就可以让他倦怠结束了,不是吗?
每次过,就像扒掉了她上的一层画似的,小人本相毕的陌生人模样真是逗人,秦天一使劲,她就又倒在他怀里,他的温熨着她,“陪我睡。”
趴倒在质的床靠背上,他灼的吻烙在她光的脊背上,撩开裙摆,在她小上搓,小倒是直截了当的被撕开,如蓝掐紧手心。
“真,”他喃喃地低赞。
的双手,但她还是徒劳地抓住那纱的摆。他没有脱光她,但她仿佛一失去所有的护持,将里都在外。如蓝忽然想到书中看到的一些变态,他们拿芭比娃娃,把她们成各种形状来满足自意淫――而她这样,在他里,不过也是一个娃娃,只不过他更有钱,可以一个真人来。
海姨惊叹着,这次倒不再说话,拍了拍她胳膊,走开。如蓝
多少还是有愧疚的,他柔声,“别走了,这么晚。”
这一,了多少不甘与怨愤!
如蓝起,“不用司机送,我打车。”
她可能仍不舒服,他恶质地想,事实上她趴伏在床靠背上的,从肩膀到腰间,都微微僵颤着,手臂更是僵地抓握成拳抵在两侧,那是投降的姿势。
如蓝半睁开,呵!他不是说她,而是正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秦天哈哈大笑,圈紧了她,“你不用替我省钱,真的。”
如蓝呻着回应,那声音又又哀,间歇着息。
后来从海姨那里才知他包她,付费是包月的,月计算。如蓝顿时觉得自己有限的自由又少了一大块,海姨有轻微的愧疚,但她能责怪海姨吗?在女郎与客之间,妈咪们是绝对不会得罪客的。况且秦天手大方,如蓝只他一个人,业绩已经接近甚至超其他已了一两年的普通女郎。
当晚如蓝本是要回去的,秦天却不允,勾着她小腰,好心得将她睡裙理好,看着她原本粉莹白的如今一片红,还有几朵青青紫紫的咬痕,他想好像是有些过了。
秦天心大好,将她翻转过来,是啊,后面的姿势虽然也好,但怎比得上前面?象这样,他悍着,一边还能欣赏小人痛苦的小脸。
“知吗?”秦天在上绷紧了呼,住她小腰迫她翘,低着,“我见你第一,就想这么了。”他开始动,一边还吩咐,“次穿着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