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到了极限,你松开他的脖,另一只手终于从他后面,在他近乎癫狂的状态里,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的甩到他脸上之后,他终于安静来,用黝黑的眸看你,你用还带着他的指,抚过他有些红的嘴角。
他的状态还算稳定,一个月的空窗期在你的预估里不至于发疯,起码不至于在你刚回来的时候就犯病。他枕在你的上,小心地抱着你手,“测试提前了,”看你还没反应过来,他补充到,“一个百年一次的测试,正常况我需要参加。”
看着他脸上的痕,你原本掐着他脖的手放在他的乳尖,安抚的着,“安静些,”你没掩饰自己的不耐,用近乎冷漠的神看着他,他勉和你对视一会儿,自己偏过去。“你可以的。”可能还是残存玩过的愧疚,你勉补上一句安抚。
你愣了一才反应过来,这种百年一次的大型秘境,每次的参与者都要检查灵魂状态。你离开前才压着他签了各种契约,对其他的来说一个月够了,灵魂层面,可以说那些契约正是新鲜的时候。他但凡敢现在那里,相当于对所有人宣布,他现在的状态是受制于人的隶或者更低劣的东西。
你他的脑袋,顺着他的发往,他的金发在这一个月里又长了一,从之前的盖住脖又往蔓延一指。你顺着摸摸他的背,狗一样的姿势,他已经适应,也明白这是你的安抚。
房间里彻底静了来,只剩两个人的呼声,你坐在床边,将他的放在自己上。他枕着你的,整个人围着你蜷缩起来。你摸着他的发安抚,“怎么了?”
现的话则代表未知,未被驯化前的他或者敢赌一赌,现在的他,已经连迈步到赌场都不到了。知他的想法,不影响你想听他自己说来,你抬起一只脚随意地踩在他肩上,脚掌左右微晃着,一次次过或者说打在他的脸上。“我还没解决你的问题。”你再次重复着。
“嗯~”他突然甜腻的声音,将你从思索里拉,你低看着手指上的汁,反应了一才意识到,这不是之前,最开始这个安抚的姿势,随着他的乳房一步步涨大到现在的胀,之前安抚的动作居然已经变成了刺激。
他看着你的愣神瞬间意识到,突然的并不在你的预料,在你还看着指尖发呆的时候,他已经因为过度恐惧僵着到地上,跪伏在你面前。你搓一指尖看着蔓延开来的乳白,“我还没解决你的问题。”
人的话,尊严什么的完全无所谓了。这不是您想吗?”
明白了他发疯的缘故之后,你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每个人都有世俗里的份,哪怕在各种原因影响,他会主动避开自己在世俗或者说现实里的关系链,让他这个份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失踪或者缺失了。在这个份真的受到不可控的威胁,恐惧害怕乃至于其他绪的动,他一些你不太喜的举动完全是正常可理解的。
他只是沉默地跪在那里,一副任你置的样。你知他这是已经选择放弃世俗的份了,或者说从他在你面前表现异常开始,他就选择了。他直接失踪,你会掩饰关于他的一切,之后的一切和这几个月没什么区别,反正他从你的秘密基地来之后,你大分时候对他也没什么拘束。他从来之后也再没用自己的份生活过,只是这次之后这一切更加彻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