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对他早不记恨,但是也无法当他是朋友了,他对我依旧络劲,可我只剩淡淡的招呼给他,“嗯?”
班里早说好了,考完试,大家用剩余的班费,再各自凑钱,晚上去卡拉OK厅玩,我没什么兴致参加,所以,童晓作为班长和我提的时候,我就说不加了。
唉……
因此,二哥,我只能是对不起他了;至于可青,则等他回来再想办法;辰叔叔年纪那么大,我先陪他也是应该,也许,真如他以前说的那样,等他老了,我去找可青,每个月回来看他几次。
光想就发麻。
“今天晚上参加班级活动吧,最后一次了。”童晓的里有我不懂的期盼,“大家的份钱很足,你要实在困难,我帮你好了。”
既然决定和辰叔叔在,那么该面对的一些事,总是要面对。
“天诶,这是集活动,你这破铜锣的嗓不许霸着话筒,我还要吼两嗓呢。”
“班长,夏楠楠晚上另有活动,你可别妨碍人家侣约会。”旁边有人笑嘻嘻地话,话意调侃,“你看,人家男朋友都跑这儿
“好你个王东,不损我几句,你是吧?”
“……”
铅笔文收好,正要拿包离开,前桌的童晓叫住了我,“夏楠楠。”
快。
“哎哟喂,我的妈呀,总算是脱离苦海了,晚上可以去卡拉OK厅了,我要狂唱一通宵。”
“你那公鸭嗓,我不敢领教啊,不止是我,全班同学都不敢领教。”
我和二哥的事,暂且不告诉辰叔叔,等二哥回国那天再说,等躲一时是一时吧。
两月前,在橙园会的卧房,自经历过赵菁云那件事,我认清了自己对辰叔叔的以来,我和辰叔叔的相了更为妙的阶段,我变得极为依恋他,他亦是离不开我,这样的相大概称得上是“如胶似漆”了吧。
“好,我不,咱们对对各自的答案。”
监考老师收完卷考场,考场的同学们才动弹开,脸多数是兴奋的,嘴里都嚷嚷着晚上去什么地方庆祝庆祝。
与辰叔叔这样的发展,实在超我当初的想法,倒令我无法面对即将回国的二哥了。
同学们纷纷话说笑,散了考的考场里嘻嘻哈哈一片的笑声。
“说好了不对的,你嘛呢你?!你不,你找。”
光是想象二哥那张狂怒的脸,我的都有儿打颤,尤其是不敢想象辰叔叔知我和二哥有过那么一段后的脸和想法,他一直以为我空白来着,不懂\。
二哥年轻,没了我,他还可以有其他的女人填着,国外那么几年,我不信他没找女人解决生理需要,因此,我对他来说,并不是必要的,无可替代的。辰叔叔则不同,他年纪大了,快40岁的人,经历瓜可引女人,可最后他那么我,他伤不起的,我得护着他。
二哥前两天打电话给我,说是在我填报志愿的期间回国,没有说是哪一天,讨厌,我宁愿他继续待在国好了,不太乐意面对他回国后,摊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