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叔叔没有搭陈莉云的话,他神清冷傲,仅是对她个,表示知了,然后,转对售货员说,拿些两百元左右的钢笔来,让他挑选。
没等我诧异完,陈莉云接着说:“夏楠楠,你想报复他,我帮你,不过,我还是想说好可惜。你刚才和他旁若无人的那举动、那模样,我瞧着就脸红,怪不好意思的,不看吧,睛偏挪不开,蹭着往你俩上去。”
我觉着她神经兮兮的,有什么话,小声说就是了,至于靠着墙角么?
“嗤!”
陈莉云脸儿涌着红,扯着我的手,带着我往墙角边挨靠。
她哪条神经线搭错了?
“我有什么不厚的?”
陈莉云没接我叨叨地叮嘱,来个拍脯、保证什么的,她双掌一击,顿悟地说:“夏楠楠,和你们,我得长个心!”
“咳,叔叔,多谢你帮忙挑笔。”首先打破怪异静寂的人是陈莉云,她一说话,好像石投湖面泛起涟漪,店面里的人恍若回神似的,又各自动弹开,继续刚才的事。
面无一例外地飘着红云……
稀奇!
“夏楠楠,你不厚!”
“厚人不发那种讽刺人的声音,啊,我知
陈莉云光瞅着我不说话,她两只瞧稀罕件似的,贼溜溜地赖在我上,她红脸,捂嘴偷笑,我见不惯她这个样,掐了她一把,“你笑什么呢?”
“沈东杰”是杀手锏,我一提,陈莉云立即脸红,“你别乱说,什么手到擒来?!”
“得,夏楠楠,我可不敢惹你,你甭掐我了。”
“嘁!”
“什么鳄鱼泪,我那是真泪。”我纠正她的说法,又担心她反悔,继而说:“你说过帮我的,可不许你半路又甩手了。”
我不想站在辰叔叔边,因为我觉店气氛怪怪的,仿佛人人多长了一只,偷着、溜着、转着,朝我和辰叔叔上袭来,我很不自在,于是,我意识地,重新溜回陈莉云边。
“嘿嘿,你别嗤,我说的可全是真金白银的大实话。我说,乖乖,夏楠楠,你忒厉害了,我刚才差以为要被他给杀了,谁知你呢,着鳄鱼泪,嘴巴在他耳朵边动啊动的,也不晓得说了什么,他立变成大晴天了。我看呐,你简直就是把他得绕着你的心转悠了,你兴,他就兴;你生气,他比你还生气,护着你公主似的,这待遇……啧啧……谁敢惹你哟……”,陈莉云说得唏嘘不已,摇晃脑地。
嘎的陈莉云怎么说这种话?
我撇嘴,十分不屑地说:“你对我长心,有个屁用,你有什么好让我用心的?你有这劲,还不如对你的东杰哥哥用去,我包你手到擒来。”
什么哦,说得我豺狼虎豹似的……
我的白全无效果,陈莉云捂着嘴,嘿嘿地笑,“夏楠楠,我突然觉得你适合那种女特务的,长得好看不说,心又狠。我个旁观的,都觉着老大不忍心了,你还能得狠手,你忒绝了!”
递给她白,我说:“我那是放松他的防范和警惕,你别会错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