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时间这种事的，况且，况且……」张至光突然诡异的瞄著她。

「那一天你跟狄臣躲在更衣室什麽？」张至光跟她眨眨，使使脸，「後来又突然说不了，狄臣失魂落魄了好几天，你回来那天他早早就到店里了，当我们是呆喔。」

「嗯，」张至光凑到她耳边说：「你自己明白的。」

「是吗？」曹晴如仍不想不打自招她跟狄臣的关系，可是他好像又知了什麽。

「随便找，有人请我，有钱赚就好。」她看得直摇，适合她这种无一技之长的女之辈的工作屈指可数。

「你看起来好像很缺钱。」张至光突然沉重问。

六之前她即随他去seduce上班。seduce营业时间比一般pub提前，张至光说她才知，原来狄臣受到家族压力关系，为避免事端才早早开店，早早打烊。

「但，最近你去的时候他都会现喔。」张至光语意暧昧，好像在提醒她什麽。

她是暂时失业，只好将就。

「唉呀，」张至光像忽然想到说：「既然如此，不如这样你先到seduce帮忙吗？我们正好缺人手，反正你一星期才那麽三场，其他时间别的，夜店这种地方人手动快，每个月都在缺人换人，你起码暂时有工作，一举两得。」

「昨天丢工作？」张至光神闪了闪，想到她的大胆作风，不禁调侃她，「又有人为你争风吃错大打手，然後你被老板卡嚓了。」

「明白什麽？」他没说，她怎会明白。

「我是很缺钱。」讲到钱，她脸又暗淡起来。

「我跟栋林说一就可以了。」

凑凑也好？！这麽随便！张至光这麽跟吴栋林解释，吴栋林也，没表示任何意见，看来也是好好先生一枚。

「当然不会，他白天有工作，班晚了不会去，有去的时间大概是周末跟假日。」

可是他几个钟前并没说清楚要她来什麽，以为是端端盘这种简单工作！学徒？她有错愕！

「况且什麽？」

「你想找哪类工作？」张至光凑近紧盯著萤幕好像在帮她工作。

「喔！」难怪去上班之初她都没见过他。

：「嗯，我昨天丢了工作。」

他手往脖用力一划，稽的吐装死，戏谑她一脸愁眉苦脸的。

他们到seduce时，吴栋林跟服务生还有张至光的吧台助手，不知已经来了多久。吴栋林这时间看见曹晴如有惊讶，张至光连忙解释，「我想吧台人手不够，先找个学徒来帮帮忙好了，她正好待业，凑凑也好。」

「他通常不会每天到店里吗？」原来他们的关系早被怀疑了。

「跟经理说就可以？不用跟狄臣说吗？」她有不安。

张至光说话真乾脆，不像他的举止婆婆妈妈的。

「对啦，对啦，你就看笑话。」没同心，她都失业了还开玩笑，她跟他们可不同，经不起一天没工作，之前她父亲留的存款早用尽，不尽快早到工作不行。

「可以吗？」她狐疑的看向张至光，他超好心的，她明白，可是也要顾虑别人，尤其是狄臣。

晚上狄臣看见她更是讶异。「你，怎麽来这里。」他认为她现在应该在家，不会是来监视他的吧，他最受不了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