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很有失偏颇,古人的原本就要比二十一世纪低了不少,夜长留刚来到这上的时候,也不是很,后来被夜长留每日练,长势喜人,虽然为女,但比端王也矮不了多少。而端王是自认的脑派,习武练剑不屑一顾,整日动静有序的抱着王者之尊过日,能长到这一米七五左右的都要多亏基因赏赐。
“本……年满十九。”
锦年一愣,肩不受控制般的颤了颤,然后颤的更加厉害起来,哈哈大笑着伸手揪住一边的青草,一一的给它们齐刷刷理了个平,片刻后低去生理的泪,若有所思的迈开步伐,很快消失在了小路尽。
夜长留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推开院门去,就见院里那原本栖息在柴房中的壮年小驴一夜之间得了斑秃,驴嘴竟然也能奇迹般的表现仿若微笑的样来,但这个笑容上那双正迎风泪的驴,看起来就怪异的很了。
夜长留瞬间了解了端王的用意,朝天翻了个白。
一旁的始作俑者正讨好卖乖的冲着端王甜蜜的微笑,在满院的驴叫声中不不顾的散发着好似肉可见的粉红泡泡,奈何很是不得髓,笑得比驴也好看不到哪去。昨天借着油灯还没发现,原来这为鬼医柳陌轩长得也是不差的,看上去与端王年纪相仿。单从年纪来看,能拥有那般医术,的确称得上天纵英才,只是这年轻的容貌不知会不会是天山童姥那般驻颜有术导致的。
端王从未对到自卑,是以很不以为然,虽然夜长留通过了之前那个坑爹的测试,证明是可以相信之人,但端王仍是惯的多疑,琢磨着怎么盘问一夜长留今天去了哪里。而一旁的追随着柳陌轩却看不过,心痛着端王那‘垂眸不语的脆弱’,迅雷
端王冲着柳陌轩笑了笑,笑得对方晕花,然后扭脸看着夜长留,中很有谴责的意思――看看!本王如此貌,怎么看在你中就起不到这么好的效果呢!
对了,端王那一应妾室俱全的,整天心思歹毒的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也不知是多大年纪了。
夜长留知古代人向来是早婚早育的,故此也没什么太过惊讶的地方,意味深长的咂了咂。看的端王浑别扭,恼羞成怒:“夜长留,你看什么!”
夜长留嬉笑脸,伸手比了比自己,又比了比对方:“看你是不是坏心太多,才长不的。”
“你多大年纪了?”在这里就不该称之为端王了,但夜长留一是不知端王究竟叫什么,二是也不觉得二人已经要好到了可以称呼名姓的地步,故此脆省略了称呼。
黄昏的农家小院闹无比,饭菜的气悠悠升腾,小院那破败的院门开着,老远就能听见其中夹杂着惨遭毒手的驴凄厉的惨叫,一些村里看闹的孩童笑嘻嘻的蹲在院外面,时不时暴发一阵大笑,比比划划的指着什么。
夜长留歪看了看正满地打的驴,以及一旁敢怒不敢言的房主大婶,无可奈何地掏了些碎银,又叫了几个看闹的大汉将这满地打的驴是拽了去,在那驴依依不舍的渐行渐远后,才终于恢复了片刻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