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还算诚实,饶你一命罢。”夜长留笑了笑,这次倒是发自真心。薄唇微启,吐好似话般的语句,与此同时刀鞘在对方脑后力恰好的一击,随即收刀鞘,看着对方一声不吭的倒在地。
夜长留踏过黑衣人的,拉住端王的衣袖,在山岩后面一个很不起的石上敲击了几,然后不厌其烦的反复摸索,也不知是到了哪里,那石悄无声息的整个翻转过来,将夜长留与端王一并拍其中。
心神电转之间,夜长留装作筋疲力尽的样向后退去,黑衣人众一拥而上,刀剑的寒气划破了夜长留的脸颊,鲜血淌来,又在唇边被人去。
长留只需细细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关节,虽然是陷阱的可能也很大,但事到如今也由不得她了!
黑衣人不自禁的咽了咽,或许因为那笑容的太过忧伤,紧绷的神经不由自主的松懈来,明知面前的人是个真真正正的活阎王,却还是忍不住去想对方的伤,对方的痛,对方的笑……
黑衣人像是事先背过台词一般,并没有多大抵,很快如梦幻般的开供认:“是太殿……”
黑衣人垂了眸,闭不答。
而寒冷,夜长留掏火折亮,尽可能的看了看四景,认准路后率先起。
正当大家都以为夜长留必死无疑之时,人群中寒光乍现,唐刀划一优雅的曲线,铿然作响,气势惊人,回光返照般一扫方才颓唐,黑衣人众大惊失,这个距离却已经躲闪不及,夜长留轻声笑了笑,死神一般挥舞着唐刀,似乎真如战神临世一般不可摧、锐不可当。暗中牙齿早已将尖咬的麻木,左手握了匕首在上不慎紧要的地方刺了不止一刀,用疼痛保持着清醒,一双凤眸却悠然的带着笑意。
三天之后,夜长留敲开了另一侧的机关,拉着端王费尽最后一丝力气爬了上去,首先映帘的便是一双绣着万寿菊的靴,然后是一袭殷红的令人恐惧的锦衣。
构成了一副令人一生都难以忘记的画面。
夜长留上的衣襟被鲜血凝结成块,脸上还有涸的血迹,脸惨白如纸,寒铁打造的唐刀饮足了鲜血,断作两截。面上却不见任何表,唯有一双凤眸阴暗诡秘,隐隐透两分妖冶之,她先是叹了气,随即狼狈却不减傲骨的缓缓抬起眸,面
夜长留叹了气:“是谁指使你的?”
这密也不知是谁人修建而成,宽度足够五人并排而行,曲曲折折的一看不到尽。当时肯定花费了大量的人力力,开始缓慢的渗,似乎是很有些年的样。
“哦?”夜长留挑了挑眉,笑意盎然:“真的么?”
另一名黑衣人不知何时绕到了夜长留后,悚然的看着同伴们一个接一个的赴死,握刀的手有些颤抖,正要挥去的时候,却被人轻轻住,那死神转过来,对他展颜一笑,唇角上还有尚未涸的血,一双眸波光闪闪,似有意转,是他毕生未见的绝,语气幽幽的哀怨:“真的要杀我么?”
黑夜、月、满地的鲜血,以及前的令人恐惧的夜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