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留只觉闷痛,手上的唐刀却动作的越发狠了,咬牙忍了半晌,低吐了血,这才觉得心舒畅起来,只要不是实力相差太大,一对一的时候她是有更大胜算的。只可惜这个世界里有夜长留永远钻研不透的劳什力,即使并不如二十一世纪中写的那么神乎其神,却也足以令毫无力的夜长留吃个大亏。
正这么想着,冷不防侧风声凛冽,夜长留一把推开傻站着的端王,回手了唐刀迎了上去,刀剑相交的声音刺耳,她早就知这里面有些玄机,是以动手时并无轻敌的意思,却不料到对方刀上猛然传过一大力,震得她左手虎瞬间开裂,鲜血滴滴答答的顺着剑柄淌来,滋了脚枯黄的青草。
夜长留平素最人,是以很有个怜香惜玉的心理,但万万没达到令智昏的程度,她明知在这种敌暗我明的况,将端王这个弱不禁风的累赘丢才能更好的生存去,可奈不住蛊发作的很是凶猛,再加上端王先前关于心的长篇大论――夜长留在心中叹了气,那种似似恨的奇妙觉再次涌上心,又被她的压。若是今天与她被困的是紫衣锦年等人,她付命也是在所不惜的,本不可能有这种犹豫,可既然犹豫不定,就先走到哪算哪好了……
夜长留蹲,拉开对方惨白面的脸看了看,没有丝毫印象,随即扯了对方质量尚好的雪白里衣,从上面撕一块长长的布条来,用牙齿咬着一端,将那雪白的布条绷紧起来,另一只手合完,一缠一绕的眨间就包扎好了伤势,还很是包的
夜长留明白那些山贼一步的计划肯定是搜山,搞不好还可能放火烧山。不知这山有多大,单凭方才那些弱的不可思议的山贼,其中的玄机就并非能让人一看透的简单,她却不知这个直觉又一次救了她的命――假如她一当先的将那些拦路的山贼杀光,前方山坡耸,便有从天而落的巨石等着,重力加上速度,就连端王那特质的车都扛不住一,更别说血肉之躯。
对方的目的显而易见,用力震伤了夜长留之后,刀光剑影的护住自,同时杀气凛然的向着端王袭去,只可惜招式还未用老,便被夜长留角度诡异的用长刀一挑,半空中封了去势,二人眨间过了数十招,又战在了一起。
端王不吭声,小媳妇似的了,如此乖巧让夜长留瞧着无比怪异,犹豫:“丢了辎重也没什么的,先留的命去再说……话说,你真把那些辎重当回事么?”
在如此紧张的追杀中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除了夜长留这样的人,就只能是端王这种经常奇思妙想、脑常年搭错线的非正常人士了。
一旦夜长留重整了神,树林间窜来的黑衣人顿时觉得压力山大,原本灵活多年的招式被夜长留很快压制去,又是十招过后便被抹了脖,一声不吭的栽倒在地。
能走么?”
这个问题不知怎的就难倒了端王,他极为困扰的睁大了睛,紧抿了薄唇,用一副近似于言又止脉脉的神将夜长留望着,其意义之深远,成功令夜长留不自在的退后两步,提防着这人又想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