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学着赖三把伸两个小拨的嘴里吃她们的,光着屁压在
咙中可以听见一致的唾沫吞咽声。
个七岁的孩,他未免聪明市侩到有些过了。这原因只有他自己知,因为从
赖九想想那次偷看她洗澡时,她前那两个长到可以扛在肩膀上的瘪肉袋
夜,把你手底那两个小拨洗刷净了送过来。啧啧,再怎么说也是个面有
己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遍,不过他仍然没有到什么乐。
烧鸡已经烤的金黄酥脆,清亮的油脂滴在火苗中噼里啪啦地燃烧着,周围的小竿
她们上乱拱,甚至私里偷偷扒她们的把她们光溜溜的面挨个摸了个
稚脸上浮现的是成年人也难以企及的狰狞。
正对赖九的小竿叫林,说来也巧,他年岁和赖九相仿,就
「娘们上的乐?」
并上了签架在篝火上烤了起来。
不过于占有,(赖九并不知占有是什么东西,但他本能地觉得这个
一样争抢厮打。
赖三从袋里捡几个馍馍,扔到小九怀里,瞪着通红的睛在两个小拨平
赖三而摸了摸鼻,他输得光急着回去翻本,更没有兴趣给这个小鬼科普
字也是竿给起的,他的说法是自己没爹没娘,是从外面捡到的。但赖九很清楚
不过这些东西的现无疑让他拥有了远超同龄人的智慧,成为了一个深谙人
赖九眯着睛转动着手上的烤馍,语气十分平淡。不过落在了那个被叫耗
就一阵反胃。
赖九瞧着两个蓬垢面的小拨,一也无法理解赖三的话。
「你个鸟都没长的小崽懂个什么,娘们上的乐可都在腚沟里呢!
人。
的,能咂么娘们上的乐!」
鸡,随手甩了去,坐在篝火旁面无表地看着一众小竿们像见了的恶狗
草,我跟你这小崽说得着吗?!」
门板,坐回了篝火前,往后的草堆里一抹,手中多了半只烧鸡,和冷馍馍一
「耗,刚才你有东西没有交上来吧!」
板一样的脯和屁上狠狠地剜了几。
的小竿耳朵里却有如晴天霹雳,大分小竿们都去争抢鸡,继续坐
花猫儿狗烂儿也在那四人之中,听了赖九的话心中直打哆嗦,不由自主地往
词形容的很恰当)他还是忍着异味,在其他小杆羡慕好奇的目光中,每天把
么也记不起来。
七八个小竿打成一团,两个小拨力气差上一些,很快被挤到了最外面。
地方和男娃也没啥不一样的,还臭烘烘地哪来的啥乐?」
「也许那个被竿视作珍宝的大拨上能有这种所谓的乐?!」
「花猫儿,狗烂儿,把他给我住了!」赖九掂了块半截破砖,火光映照,
世故的小孩,也正是这样他才能得以拜竿为爹,成为一众小竿们的带
连发都给扯散了,急得哇哇直哭,两条黄鼻涕甩得老长。
他一直深信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一个和赖九完全不同的名字,但他却怎
这两个小拨扒得光搂着睡觉,因为他觉得这是一种有地位的表现。
赖九晃了晃有些发涨的脑袋,从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中脱离来,篝火上的
旁边的人看去。
一什么是娘们上的乐,扭大摇大摆地回到了火朝天的花竿们中间。
在赖九面前的就只剩四个人,耗就是那四人中的一个。
赖九并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知自己的大名是啥,就连赖九这个名
赖九以在上的姿态俯视了他们一圈,用手指扯了唯一一条多汁的
地知自己多半是被拐来的。
四岁起,许许多多的东西就不受控制地涌到他的脑里,隐隐约约中他觉得自
事实上赖九还有一个永远也不会告诉别人的秘密,在竿和花竿看来作为一
「三哥,啥是娘们上的乐?俺看这两个小拨除了面有个,其他
这个叫小九的小竿往外探了探,见再没有人来后,仔细地上了破
可什么又是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