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zuo过那么多恶事,难dao会放过他?”
颜旭之骤然苍白的脸se,周遭一片哑然。
杀荀邵尽力忽视越来越胀痛的丹田与骨肉,面容扭曲:“你知dao吗?我狠狠踢了他的肚zi,血汩汩地liuxia来,他有多痛,我就有多快活!”
每说一个字,颜旭之脸se越差,杀荀邵就越开心。
他发现不告诉颜旭之木竹就是荀箫,也能充分让颜旭之ti会痛苦,甚至还生chu另有一个绝妙的主意。
“颜旭之,我再告诉你件事。你猜银霜剑如何到我手上的?”颜旭之的沉默只让杀荀邵更加兴奋,他痛苦却又兴奋,滔滔不绝让人咬牙切齿,“我先是找到荀箫,发现他正从木竹手上夺走银霜,啧啧,木竹被荀箫欺负得真惨……
“我恰好chu手,还未完全恢复的荀箫逃之夭夭,我的愤怒无chu1排解,木竹可不就是一个xie愤的工ju?”
杀荀邵qing不自禁想象,如果颜旭之日后发现真相,便会发现这一切都是他的胡编乱造,但至少现在以及此后一段时间滋生的恨意足够让他心qing愉悦。
荀箫,你一辈zi都不会拥有幸福。
当年,我亲手毁掉你的幸福,这次,我给你留xia一线生机。而我就算要死,也要等到看到你日后被这个正dao伤害折辱后再死!
“木竹什么实力,不过就是绝ding前期,竟然妄想击败我,我废了他的功力,他掉落万丈深崖了!颜旭之,你认为你能见到他?”
杀荀邵濒临爆ti的那刻,说着无尽恶毒的言语。
而颜旭之默默地听着,依旧源源不断的给予他的真气,他从对方毫无波澜的神qing中看到了仇恨,好似要将他大卸八块的仇恨。
自从荀箫离开自己,他已经有多久没这么开心了。
曾几何时,他只是厌恶那个爹娘的亲生孩zi。后来目睹荀箫越来越qiang大,qiang大到他无可企及,发现再也无法将其杀死时,看着对方日渐成熟的容貌,突然生chu将其占有的心思。
而他要让对方像个女人一样给他生xia孩zi,他要将荀箫的尊严踩在脚xia,让荀箫变得不男不女,给他诞xia孩zi!
这是荀笙想到的最shuang快的想法,可没想到却因为那个该死的护法搅局,让吃xia怀孕生zi丹的荀箫逃走。
他四chu1寻找,甚至改名为引chu荀箫,万万没想到,再次见到荀箫时――
曾那个经只知练武求天dao的荀箫,再不是什么都不在乎。
他嫌恶却又想要拥有的东西,被荀箫送给了他人。
而当他以为可以再次拥有时,荀箫却又不见了!
对面如同仙人般的男zi,最后一步踏chu,站在他半步开外,眸中映着一个全shenzhong胀仿佛即将爆破的pi球。
无论他有多用力的握紧银霜剑,最终还是被颜旭之一把夺走。
颜旭之依旧不断地问木竹在哪里,荀笙闭kou不言。
恍惚间,荀笙yan前chu现一片白光,白光中倏然chu现一daoshen影,那是一个小小的只有二岁的孩童。
那年,在满是行人隔bi镇上,孩童牢牢抓着他的手,抬toulouchu白nen的脸dan与nong1眉大yan,他对孩童温柔地笑,孩童便kou齿不清地唤着他哥哥。
那天xia午,他们玩疯了玩累了。
傍晚时分,他趁着人来人往,松开孩童的手,疯了一般地往回跑。
孩童在背后追逐他,跌倒在地,哭喊着,他一次都没回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