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趁着荀箫常年闭关修行,求天之际,所谓的辅佐便是将所有的江湖恶事都推到他荀箫上,让蚀心无愧于教这个名。
瞎,渣攻慕容煜完全没可比。
荀箫还未回答,记忆中的画面已然变化。
你们说过会弥补我丢失的五年光阴,怎么可以就死在这里!
木竹拼命离这段回忆,好在这段时日习惯边打坐边想起些记忆,很快清醒,倏然睁开,恰巧与注视他的颜旭之四目相对。
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姓氏,知自己名叫荀箫,不过是短短一年,幸福的温脆弱不堪,成了当的血腥画面。
一瞬间,木竹意识到自己真的是荀箫,然而脑海里闪过颜旭之尽心尽力的所作所为,不明所以,竟产生一些害怕,害怕得想一走了之,不愿再待去花费心思佯装一个酿酒学徒。
木竹偶有心神不定,不再勉自己,静静坐在一旁,抄写一些各种酿酒步骤。
木竹很少再因过往的现而扰乱打坐修行,每次闪现回忆,他就告诉自己只是个旁观者。久而久之,找回记忆也变得不那么艰难。
……怎么可以?!
好在从蔡续那里得了不少好酒,也算不枉此行。
这算什么?!
这几天,木竹肉可见的圆起来,不再凹陷的脸颊依旧路人甲味十足,但健康了许多。
“以后你荀箫,便是蚀心大主,我二主,辅佐你。”
两人的脸容模糊不清,他却清楚他们便是自己的父母。
这一次,他看着满地盗匪的尸首,而手的人除了荀箫之外另有一人。
蔡续看他似乎无意再争,有些灰心丧气。
然而,当他
这一上午,真气都毫无波动,显然木竹到了静心,气息沉稳,状态不错。
颜旭之用“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自我安,漫步来到后山竹林。
他怕什么?
一张充满邪气的脸上勾起狂妄的笑,揽过荀箫的肩膀,目视一地尸骸:“畅快!明日我们去攻打蚀心吧,那是个作恶多端的教,我要去,荀箫你也肯定要去的,对吧?”
荀笙的面容逐渐扭曲,好似被卷漩涡中,很快消失不见,而木竹视界变成一片漆黑,直到响起各种凄惨的尖叫声,他看不清四周,只知自己一片血海,一位妇人将他压在,悄不可闻:“箫儿……你、你要活去……”一句话说的艰难,说完绝了气息。
似乎是怕继续与颜旭之相,就无法再纯粹的荀箫……
一日,颜旭之喝着二十年的女儿红,畅快无比的无声哼着世界金曲,正好看向闭目打坐的木竹。
反正颜旭之自认比不上识尘,而这次九霞清醑大概就要归对方了。
他看木竹的用心,于是接来一个多月,便让木竹跟着自己在寅时打坐,时不时帮对方用药滋养丹田,疏通经脉。
荀箫与脸上染着鲜血,受了伤的人站在一地尸骸里,周围还有数十个跪地求饶的蚀心门人。
残阳如血,木竹看着这人的清晰的脸容,是荀箫的哥哥——荀笙。
惊慌与恐惧交织心。
颜旭之将指在木竹额,让自一真气完全木竹,送给对方了。
妇人的脸蒙着一层染血的薄纱,而他们的旁,亦躺着一个逐渐失去温度的汉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