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颜旭之无事,蔡续见针:“贤弟,虽然离品酒宴还有一个多月,但昨晚大哥对庄主提起你,庄主便说想提前见见你,用过朝一起过去?就算不是品酒宴,只要有庄主在,少不了好酒的。”
颜旭之奉行独善吾,不收徒这种实力不讨好的事。
蔡续以为木竹还在考察期间,便先不表,说起另外的事:“庄主是准备先见见我们这些酒匠邀请的人,除了贤弟之外,童丰羽邀请的许宿你见过了,他欠佳在休息,其他两人还未到,但他们连许先生都比不过,贤弟无需在意。就是褚鸿卓邀请的人,是弥辉寺的识尘,被称为少林第一才,今晨他来到酒剑坞便与庄主相谈甚,怕是贤弟你的劲敌。”
而他绝不该如此。
“听风,竹音,不容易岔。”颜旭之,“我不可能总守在你边,这次你再无法静心,这段时日我单纯帮你调养,活到五六十岁应是没问题的。”
蔡续:“庄主
不就是一杯九霞清醑嘛……
开满荷花的庭院,经过曲折的湖面石廊,荷花池中央的凉亭坐着两人棋对饮。不用蔡续介绍,远远看到两人,颜旭之都能认谁是谁。
想得到什么总要付,颜旭之暗自叹息,留一粒丹药给木竹,告知对方等会儿喝药之后吃后最好去后山竹林打坐几个时辰。
里的男四,外貌英俊,惊才绝艳,琴棋书画样样通,本是弥辉寺的僧,后来走访天个座名寺与住持们辩法论,便有了少林第一才的名号。
木竹明白,常人的耐心是有限的,颜旭之为他这个毫无瓜葛的人已了不少心,要还是不用,那他便是命该如此。
白面紫衫,左拥右抱两个人,放不羁的是庄主令狐弘。对面戒疤,素衣白袜,一脸四大皆空的便是识尘。
药材一起熬煮,对木竹疏通经脉可事半功倍,便顺手采了。
前有尉迟逍、慕容煜和许宿,是三种不同意义上的英俊帅气,而识尘外貌姣好,上和尚的清心寡,又是另一种赏心悦目。
要论角相遇先后,识尘反而是最先与原主相识的。里,识尘云游时救因玄阴之差要被折辱的原主,救原主时不着寸缕,差凡心大动。之后相伴一段时间,直到遇到慕容煜,识尘因负要事只能离去,但他其实已对小受暗生愫,分别时还颇为私心地问原主可愿家为僧。原主想到要剃,便委婉拒绝,只不愿再拖累识尘,故分扬镳。
颜旭之:一个两个都不肯便宜我。
“我看你是在指木竹,但他那骨……哎,如果贤弟要收徒,我是不介意让木竹认两个师父,就是这辈分,有些乱,我得好好想想。”蔡续自顾自地说着。
蔡续看准颜旭之嗜酒,好酒当,不会拒绝。
颜旭之:“此话怎讲?”
蔡续嘬着烟嘴,左看右看,等和颜旭之走院,忍不住问:“贤弟,莫不是木竹有练武天赋?”
……识尘?
颜旭之当时看得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笑,狗血名副其实,放到现实一个僧面对没穿衣服的同凡心大动,不天之大稽吗?
绝不会错,再没第二个识尘了。
“我并无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