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放哨,傅啸坤将余的兵力一分为二,一半随于师长军金华,剩的则和他一起停驻在缙云县。
说着,他伸指蘸了茶杯里的,划拉着在桌面上写了几笔:“喏,这是米字,我们吃的米。”
傅啸坤左思右想之,决定教孟成蹊念书。可他自己的学问实在很一般,不够拿来现的,往现有的一人等里瞧了又瞧,他挑中了一个合适的人。
孟成蹊朝他挑挑眉,旋即在米的右边加了一个良字,然后抬盯着傅啸坤,巴巴等待
傅啸坤伸长脖看过来,见那米字写得尚算端正无误,便微微颔首:“米字是写对了,那粮的粮该怎么写啊?”
这日与手的军官们完简报,傅啸坤单独把张济东叫到跟前:“从今天开始,你教成蹊识字和算术,每日学三个钟。”
“阿新,人要虚心,你才学了几天啊,这就自卖自夸上了?”傅啸坤狼吞虎咽地大嚼肉,对他的话自是不大相信。
接来,除了平时搜刮搜刮当地百姓,他也无事可,就安心等着共匪冒了。傅啸坤得了闲,赌博的瘾又跑了来,找人来一副象骨麻将牌,他兴致地要教孟成蹊认牌。
他如饥似渴地记着,很快就学会了写简单的汉字和阿拉伯数字。张济东见他求学态度良好,教起来也轻松,免不了表扬他几句。受到先生的夸赞,孟成蹊心中洋洋得意,琢磨着要在表哥面前好好表现一。
“真的,不然你考考我,”孟成蹊不服气地一噘嘴,说,“我已经会写好多字了。”
“济东啊,你就不要谦虚了,”傅啸坤住对方的肩,用力把人在对面的椅上,“我这堆人里只有你学问最佳,还是从日本留洋回来的,教我家那个小混是绰绰有余。”
被学生无超越的傅司令欣之余,隐隐有些担忧:“小家伙还有天赋的嘛,只不过这天赋容易害人,上了瘾就麻烦了。赌鬼、烟鬼、酒鬼,哪个有好场的?”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果断叫停了这项休闲活动,孟成蹊风生起的赌博生涯就此结束。
等孟成蹊双手完全恢复的时候,他已经靠打牌从傅啸坤等人上赢来了不少钱财,轻轻松松成为了他们中间的雀王。
这天正午,两人正吃着饭,孟成蹊蠢蠢动地开:“表哥,张先生说我步可快啦。”
傅啸坤比他还兴,轮番叫来俊伟张济东他们,陪着自己和孟成蹊玩,一天不打足十圈不放人回家。意外的收获是,孟成蹊的手腕手指经过洗牌、摸牌等一系列度锻炼,竟变得越来越灵活了。
可怜的孟成蹊大字不识一个,却先学会了分辨牌面上的东南西北中,在他表哥雷厉风行的教学指导,他是在一个礼拜学会了打牌。
张济东想到自己寒窗苦读十几载,没能在战场上挥斥方遒,结果成了个给白丁上课的先生,一时间五味杂陈,只好苦笑着接了这门差事。
老实谨慎的张济东连忙摆手推辞:“司令,卑职学问有限,这怎么敢当?”
孟成蹊跟着张济东几天,倒是十分用心地起学问来。他觉得那些个数字和方块字原本该是很陌生的,可是一旦张先生教给了他谁是谁,每个字像是有力似的,都牢牢印在了他脑里,再也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