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薄薄底抠她,她到是一缩,连带着底也一缩,瞬间觉得有湿湿的,让她颇有难为地红了脸,乌溜溜的睛还带着一儿湿意,就那么瞅着他,“叶则手太重了,那是我弟呢。”哪里有这样打人的,都把人伤了。
“得――”首长同志算是服了她了,一直晓得她这个脑袋,吃醋归吃醋,他心里想的是万一要是那个人不是陈景和,是叶则或者是方同治什么的,那会是个什么结果,她也会为了人不理谁了?一手摸摸她的小脸,他总归是心的,“张放去哪了,我不知。”
她一愣,脑袋里还想着怎么把这事给问来,找个好时间问一,没想让他自己说来,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惊讶,愣了愣,还是把表收了回去,“我没问他。”她闷闷地说,底让他的手给搅得湿腻腻的,难受的要紧了。
他这算是解释了,也省得她不放心,贴着她的脸,脸颊贴着脸颊,不止脸对脸,这都是轻的,两个人都贴在一起了,中间找不一隙来,还亲了去,亲她的脸。
“张磊把人连夜送南方去了,怕他闹起来。”
听,听――语气到是一推拒的觉都没有,到像是在撒,让人的骨都能酥了半边去,首长能叫人跑掉?不可能的事,都送上门来了,千忙百忙之间来的时间,总得好好利用的,当然――
过房呢――”
应该是她问,他来回答,怎么她没问他就回答,不对的呀。
婚礼后,不就是房花烛夜的嘛,话是这么一说,当时本没来得及,隐景和手太快,倒的就更快了,事儿忙来,还真没有房,房这种事,都是到渠成的,没有,那是得疼的,不止她疼,他也得疼,湿地与旱地,谁都乐意湿地的,除非是受制的,非得找那旱的不行了的地儿祸害自己。
她一愣,底抵着的神事儿,那种烈的觉,哪里能不知那是什么的,她要是说不晓得,那纯粹是装的,而且是装的最不像的那种,装清纯――装清纯不是每个人都能装得起来的。
叹气,还是把话挑明了。
他不急,还有事问她,手到是利落的很,是解开她,让她前门都开了,大手往底去,也不直接去,就隔着薄薄的底,轻一重一地着那里,嘴上到是问,“没跟你弟走?”
“你不是还有事的嘛――”她扭着屁/就想从他上来,结果底那事到是愈发地着她,腰给搂着,让她实在没地儿可躲,只得不动了,两手还试着推推他的脸膛,“别这样的呀……”
听这话要是当成平常关心的话那么一问,那准是走错了,他在吃醋,确实的,医院里那一幕,小脸可冷的,一个个都不理,别人不理会,他是兴的,可没理连他也不理了,这么一想,就连手的动静都重了。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她居然躲了,一闪脸就躲了,都没有犹豫的,躲了后又觉得自己不对,
可她也从来不想想,陈景和把她给走,让他们了多少心思的――这脑袋从来就只顾前的,不顾长远的,就晓得为她弟弟报不平,也不想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