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离？”

她想想也算了，事就这么揭过，当没有发生过，“对了，医生过来查房没，怎么样？”把话题扯开，她心里惴惴不安的，生怕再回到那个话题上，她可扛不住。

其实她真是良民来的。

那力特别重，几乎是使尽他全力，疼得她差把粥从手里丢了，想着这粥是她亲自买的，也舍不得丢，“你说什么破话，谁想跟你离婚了？”她嘴上嚷嚷，想把心底里的人那么一心虚给压去。

这叫她怎么办，总不能对着那儿住，她浑都不得劲。

能不想吗？

冷不丁的，他差叫嘴里的粥给噎住了，费力地把粥给咽去，他瞪大了睛，致面孔顿时有那么一儿狰狞，连带着额那个微粉红的疤痕都特别明显，也不她手拿着粥，一把就抓住她的手腕，“怎么着，你还想跟我离婚？”

她更紧张了，给他吓着了，说得心里颤得不行了，生怕叫他看来她有动摇，索板起脸，瞪着他，“你要是想去死就给我早死，别动不动的威胁我，谁想跟你离了，我要是真想跟你离了，你还能见到我在这里？”

不是一丁念都没起过，真的，不是没有过。

“就你想的简单。”她一抿嘴，见碗都底了，把东西一收往垃圾筒里一丢，先帮他嘴，起来也真是细心，都想不来就她这样的，也能照顾人，“你怎么能住那、那里？”

她哪里能跟张放这个厚脸的一样，能把什么事都当成理所当然的呀？不成的呀，她当不了，淡定不了，甚至想着当个乌得了，最好别去了。

“你要是敢跟我离，我就去死！”张放这个人浑呀，什么话都能说，什么事儿那也是能的，他敢说，就能得来，谁也别怀疑他。

“那、那

“见儿媳妇难不成都没空？”他视线一扫，人靠在床，“反正总得见。”

可她哪里敢承认，当着张放的面承认了，她估计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费那事嘛？”他理所当然的回了句，瞅她一，被她紧张的模样给乐了，索安抚她起来，“又没事的，人到就行了，别想太多。”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她这回真把粥给丢了，七手八脚地再去捧住，也幸得他喝了大半，粥没倒来，她呼一气，还缩了缩脖，“那、那位有空吗？”

话说得到是好，那是个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唬得张放把她的手分开了，顿时换上讨好的笑脸，“我这不是怕嘛，怕你叫人给哄走了――”

“还得再待时间。”张放见好就收，他向来识相，什么时候得无赖，什么时候得讨好人，他这个度把握得一清二楚，没有多余的累赘，再喝一粥，咽得很仔细，“回院了，跟我一起去见见老去。”

她问得小心翼翼，生怕有一个态度不对，就给请喝茶了。

“丑媳妇见公婆”这种事，她有不安，一回面临这种况，她都不知自己要什么，把粥送到他嘴边，看着张嘴吃，免不了问一句，“我怎么办，得买果？”脑袋里乏得很，都不知要准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