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哥哥妹妹的最恶心,她到是这么想过,没想过这话还能落在她自己上,让她都有种得报应的觉,那脸呀,顿时都通红了,完全是羞的。
他一直等她成熟,等她真正成熟的接受他,而不是没心没肺的,随便推一把就倒向他了,他要的从来不是她的半推半就,要的从来都是全心全意,她心上的尖尖儿永远只是他。
一次,能从她脸上看得来那么定的表,乌溜溜的睛都是倔,没有后退的路,就那么敢说了,跟被什么附了似的,叫人都惊讶了。
她一愣,神都是惊慌的,跟被吓着一般,两手用力往外一推――
只是――低再低,她的低得不能再低了,两个字压在她上很重,重得都叫她快直不起腰来,却是用力地摇摇,摇得如拨浪鼓般一样,“不行
他搞不懂,难与年轻女孩之间真有那叫什么的代沟了――不对,他们一直好,一直合得好,从来没有过不和谐。
严肃,声音到是飘得不能再飘,甚至有么一诱惑的意味夹在中间,突然间嘴角一扯,竟然是笑了,“小四儿,我想把你介绍给所有人,你怎么能叫我失望?”
她有的,那心儿太多,搞得她迷了路,都走不来,好像在迷里,找不到一丁路,一丁光亮,却让问得脑袋里糊成一团,怎么都清明不了,“我、我真、真不是故意的――”
话讷讷地从嘴里说来,她说得一儿底气都没有,整个人跟糊糊地倒在他上,已经没想支撑住自己了,所有的依靠全是他,迫切地想要他相信,她真不是故意的。
他的手从她柔的肉坨坨儿扯开,再怎么想附在上,也得开来,没有她一句话,他什么都是徒劳的。
叶茂觉得这算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有那么一刻,他到是恨起自己来,没能早一步,没能在之前得了先手,这都是他的过失,张放那么个浑小,怎么就能得她另相看了?
“不是故意的?”
说得那么真,跟她心底里的想法一样,没有半后退。
陈碧得不行了,要不是腰间箍着他的手臂,估计就算是后背抵着门,她也会慢慢地去,被他说的疚不已,她没心吗?
她给问得都快打结,收起那么纠结,忍不住自怨自艾起来,都是造了什么孽,让她面临这样的窘境,非得解释吗,她又解释不来,跟个木脑袋一样,什么理由都没有,“我真想跟张放一起――”
“离婚――”
叶茂居然叫她给推开了,乌溜溜的睛更是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又低看看她自个儿的双手,还是那把人给推去的动作,横在自己前,分明看得清清楚楚,也不知想说什么,心里到是话多,这时候――她确实不知说什么了。
真的,叶茂一个惊讶的,他晓得这个浑不吝的、没心没肺的,什么都不了她的心,如今她到是倔了,敢那么持地在他面前说要跟别人在一起,说的他满心满都是痛,冷不丁的,这人翅膀了,连带着这心都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