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心里不舒坦的是――她居然敢跟张放结婚!
贴着他的,跟个贴心小棉袄一样,他确实是想她了,想的不止一,说是他的女朋友,从来都不会无的放矢,结果现在成什么了――
他其实更想问的是,自愿跟张放结婚了?
她认错了,确实是脑一的事,后来她也知自己那个要求有多过分,自然而然对叶茂那是有愧疚了,于是哪里还能把这事给记心上,忘记也就是对他的弥补了。
这问题,叫他梗在咙底,就跟厉害的鱼刺一样,梗得他难受,找又找不着这刺横在哪里,就是一地难受,难受得都快突破表面的严肃。
叶茂终于抬起,凝视着靠门支撑住的脸,那小脸到是煞白一片,瞅着都叫人心疼,他哪里不心疼,可这个没心没肺的,还敢跟他置气了,人跑得没影,刚一回来,也没说到他这里来,还跑到张放那里去――
她看着他,表都有愣,完全想不起自己有跟他生过气,见他终于多说了几个字,脑袋都反应有迟钝,他不说话时可怕,说了话时更可怕,让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后知后觉地问了句:“我几时跟你生气了?”
绝对不是商量,绝对是命令,即使话再轻,说得再好听,也逃脱不命令的意味儿,叫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慢慢地抬起,那目光都是不敢置信的,再然后――像是机人般地
“我就跟他回去一次――”她索豁去,两手臂反抱住他的腰,把脑袋埋他膛里,熟悉的男味让她的脸不自觉地泛红,“真没跟你生气,我早就忘记了,那时也就脑一的事。”
“那么你自愿的?”
结,牙齿咬咬唇,没能得什么定的主意来――
“是、是……”她期期艾艾地说,再有说谎的大后盾,在他的面前,她不自觉地收起来,不敢再乱说一句,话,她也觉得不对,矛盾极了,“也、也不算、不算是带……”
这是实,她没有添油加醋,完全是实实在在的事。
简直是叫他怒从心起,她还敢在这里跟他说些不着调的谎话,“就因为我没叫那里停了,让你去找不存在的卫嗔,你就跟我生气了?自愿跟人走了?”
“你没跟我生气?”叶茂终于站起来,盯着她,那目光都有冷厉的味,直直地落在她上,几步就走到她面前,两手抓住她瘦弱的手臂,却还是收起几分力,生怕疼了她,“没生气,你跟叶苍泽跑什么跑?”
没心没肺的模样,叫他想发脾气也发不来,真个叫一个堵心的,“跟张放去办手续了吧,把事儿都结了吧。”
完全想不起上次在纪念堂外边,她哭着闹着想要让人把纪念堂给前面都封了,让她一个、一个地看清楚里来的人是不是有卫嗔,人家没答应她,她还跑了,也就这么个无赖事儿,她跟脑袋里短路了一样,忘记得一二净。
要不是她对他相太久,晓得他脾气,估计也听不来他语气里提起“叶苍泽”三个字时特别加重了,她心里颤颤然,不知怎么为自己开脱,想着刚才想不顾叶苍泽的想法,又觉得自己可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