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也真是怪,平白无故来找麻烦,莫不是和我们小有仇?”许久冯长生的呼才平稳来,他苦笑一声:“我和她岂止是有仇,我这辈都恨不得其肉寝其,既然你烧了她的尸,那她的骨灰你又葬在哪里了?”
季伯转将柜上一个木盒拿了来,小心翼翼打开,冯长生便看见了一个小白瓷坛。他伸手摸上去,只觉手冰凉冻住了他的骨。他失去了芜芜一次,而今失去了第二次,终是再也承受不住,踉踉跄跄疾步走了去。
季伯一脸惊诧地看着他,奇:“你这人是疯了不成,我家小都死了一年有余,哪里还有活过来的理。我们开始只当是有人在恶作剧,便也没有在意,哪知自此之后后院竟不安生了。晚上总会有‘啪啪’的声响,我们哪里敢过来,等天亮过来一看,便见棺材盖大敞,屋里一片狼藉。我们还当是有人捣鬼,于是夜里趴在墙上看,却见屋里忽然便亮起灯来,但分明没有人去,然后便有人影从窗映了来,竟是漂在半空的。”
冯长生浑一震,握拳靠在门上说不话来。若他心底没再有希望便也就罢了,可是偏偏他心底生那么大的希望……
冯长生提步便追,可是等他追过去,那白人影已经不见了,他面前便是陈放关玉梅棺材的小院。冯长生心如鼓,他已经让人守好了前门和后门,那人是绝对不去的。
今日那院的门没有锁,冯长生走了去,一间一间屋找,却并没有找到人。最后只剩东边那间,冯长生在门站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了门。
“这人实在太过古怪,如今他虽然暂时信了,难保以后不会再来试探。”
“只是辛苦了你。”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小童的呼喊声,季伯心中一慌,门却已经打开了,而冯长生正站在门。那日他离开后仔细回想季伯的话,只觉里面多有漏,便怀疑是季伯骗他,于是让伙计继续守在门,今日一早伙计忽然来报,说是有一辆车从后门去了,冯长生这便来捉他们个措手不及。
“然后呢?”冯长生声音有些压抑,季伯只当他是吓住了,于是:“然后我就让那士了场法事,用一把火将尸烧了。”“你烧了她的尸!”冯长生双一眯,满是狂怒之,让季伯忍不住后退一步:“那还能怎样,再这样闹去只怕官府都要来了。”
冯长生眯扫视了屋里一周,却见只有季伯一个人,而屋里并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冯长生并不停留,径直了厅里,转过画屏便看见了后门,他开了后门走去,见前面是一条荒芜了的小径,有一白影消失在了小路尽。
“是不可以让他知晓,否则只怕又要生事。”
季伯脸上满是惊恐之:“午的时候我们听见这院里有动静,于是来看看,这一看不得了了,那尸正好好地躺在棺材里,门却是锁着的。”冯长生脸一沉,急问:“那尸可是动了?亦或是睁开了?”
冯长生凤微眯,心像是被人握住一般动弹不得,又听季伯:“我们吓到了,第二日便去请了士来看,那士说小的尸不腐本就蹊跷,尸成了无主的,便有其他的孤魂野鬼来争夺这,所以才闹腾得这般厉害。”
一个女背对着他站在屋里,冯长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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