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觉得自己刚才的歉够不够诚意?”杨顾唇边染上了淡淡笑意,像望着逐渐走到陷阱里的小麻雀一样望着许直。
“没什么,我只是不太擅长这种场合,”杨顾耸了耸肩,垂眸:“被人当面歉什么的,还这么正式。”
杨顾在三秒结束了战斗,来到餐厅。
许直稍愣一,眨了眨:“如果你原谅了我,就够诚意,不原谅就不够。”
关于作战计划,许直一共拟定了五个计划,前三个都是让墨蛟直接毙命的,后两个则是让墨蛟失去繁能力的。
“你、你是想……”
“你刚才不是说要全忘了吗,”许直捧着碗,“一轻什么的。”
“笑什么……”许直坐回远。
“你没在我上安窃听吧?”
“……你嘲笑我。”
杨顾忍俊不禁。
“哦,他跟你表白了?”杨顾说。
“这怎么行,错事就要歉,原谅不原谅是对方的事,但是歉是最基本的,而且要有诚意。”
眸里深红一片,看不清绪。
“之前误会你抢走了小纪,对不起。虽然现在说对不起也晚了。”许直站起来鞠了一躬:“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歉意。”
周柠关切地仰脸问“队长怎么不坐呀?站着多累”,许直说是中午吃多了站着消消,然后瞪了杨顾一,杨顾纯良无辜的笑容――就好像腰疼不是他的一样。
“好香啊~”杨顾十手指在键盘上慵懒地敲着,“买了我最喜吃的糖醋小排?”
“哈哈,纪林那小,看他那样我就知他要说什么,还瞒得过我么…”杨顾笑着夹了块排骨到许直碗里:“而且,看你这表也得八|九不离十了。”
次日会议,许直站着开的。
“不,”杨顾摇:“我很少被人歉,大家看了我这种样,都觉得我什么也不会放在心上,渐渐的歉这种事就没有啦,我倒也落得轻松。其实都没什么的,要是天天想着谁又对不起我了,谁又辜负我了,累的,全忘了就一轻。”
“刚才跟小纪说话来着。”许直打开餐盒。
毕竟是墨蛟与青狮交|生了蓝麒麟,才导致蓝麒麟灭世的悲剧,如果要从源上解决,只要永远别让这个
“他喜我那么长时间,我不知。”许直喝了白开。
“如果歉的人是你,我觉得到床上去歉是基本的诚意。”杨顾笑意更深,睛眨得很慢。
“以你的反弧,能主动告诉我你喜我,我真觉得这是个奇迹。”杨顾的语气十分认真。
“嗯?”
“或许我们可以把这称之为…调。”杨顾笑着眨了左,从冰箱拿了瓶白酒,开了倒新杯里。
“那是对别人,你不一样啊。”
“杨顾。”许直郑重地叫了全名。
“吃饭了。”许直把从堂买的饭菜放在厨房桌上,拆开塑料袋,把餐盒、餐摆好,放上杯,接了两杯温。
这是许直预料之外的回答。
“……”许直红着脸埋吃排骨,不吭声。
“不喜?”
许直提着个乎乎的塑料袋了屋,关门开灯。
“找什么呢?”杨顾探看。
“我看还不够。”杨顾单手托腮,戳着碗里的米饭。
*
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他总是有心玩游戏,哪怕是在拯救世界的前夕。
许直看着杨顾眨了眨,撂筷,翻了翻自己的衣领,摸了摸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