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气他前些天不脱衣服给她看麽?
很快的,当一只小手顺著他衣襟探那飞快动的膛後,冉翼便再无心顾看她脸,只想快快把那挑拨的爪给捉离前。可不知怎的,那双柔荑就像是黏在他一般,无论怎样都挪不开。反而是这麽一来一去之後,那腹盘旋的炙越发明晰,且有种急汹涌而的蠢动。
看不能吃,真是愁死个人!
留在车的护卫们,只能听到冉翼的低呼及尔後的一连串暧昧呻和……极端容易辨识的男女事之音。
“小芝……你怎麽……唔唔──别……噢……你这妖……”
想到这儿,冉翼脸就红上了几分。他不知,她竟然好到如此境地,见到一护卫们集结到小溪边梳洗,就要去观赏。阻拦劝了半晌,动作麻利的护卫就洗漱净赶了回来,她懊恼的说著气话(事实上本是冰芝退而求其次的真心话),要让他脱光了个舞以作补偿。
白皙的柔胴,虽稍嫌稚却比不失诱惑,比之成熟女的婀娜来说,童真的更能勾起冉翼对之前那次动的清晰记忆。
可不知为何,任冉翼敲疼了手,车厢里半回应没有,沈静的连吭都不吭一声。
天啊!这个被自家主一直都颇担心的男人,果真就是对夫人存了不良心思,他们一定要在今日的密函上把冉翼的“罪行”大书特书!
这些天,面对著已然长成俏少女的冰芝,他总有种与世隔绝的凄然。直到她再度变成女童模样,恢复了他们第一次……且算是第一次吧!有些难过的暗忖,或许,那也是他们两人的最後一次了。
“小芝……”轻轻唤了声她的名字,那变後的小型,便似被引了的磁石般到了他膛,撞击到了他刚沈静来的心房。
而似乎同样发现了这一的冰芝,
“小芝,你怎麽样了?”轻手轻脚得把人搂抱起来,借著车窗帘布隙透来的阳光,冉翼认真的审视怀中眉紧皱的小脸,心有几分担忧。
气闷又妒忌的搁餐盘,腾的就掀开帘窜上车去。
万幸的是碍於突然的狂风大作没有成行,可接连来几天,她都以沈默对待他,像是受了他欺负又不敢张扬般。天知,比较害羞的是他好不好?而且,之前拦著她不让她偷看护卫们洗浴也是为了她好,她怎麽会这般不识好人心喃?难不成,那个银的就是这麽纵容著她,才会让举国皆知的傲公主瞧上的(太相信留言而想偏了)?!
时光回转,在众人看不见况的车厢里,冉翼掀开帘上车的瞬间,他瞧见了这番景象──那个连日来同他冷战的佳人,这会儿又不知何故的再度变作了初见时小女娃模样。整个弱的,似正在承受著巨大痛楚,翻扭动,本就单薄的衣衫因这毫无章法的举动而光乍。
“小芝,你怎麽了?”打断了冰芝咬手指吞的无限遐想,冉翼轻敲车厢,试图把手中的新鲜吃送到她边。已经连续两天没找到村落可歇脚的他们,今个儿终於寻到较简陋的小客栈打尖了。不知名的野菜胡乱煸炒,端上来,已算是连日来最为清香的。
众人一致以为,应该让这几天不适一直窝车里的冰芝先尝尝,看能不能让她觉著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