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都站不起来。

        白鸟薇忍痛转，这才发现冰兰女警不知何时已苏醒过来，正用极其悲痛仇视的目光瞪着自己。

        “是你杀了她吗？你这个贱人，竟敢杀了我最心的冰儿！”

        从冰兰女警嘴里，迸发恶狠狠的话语。所有人都听得倒一凉气，因为这声音嘶哑、低沉而邪恶，赫然是擒兽男才有的嗓音。

        她一边说，一边悲痛绝的目光，望着地上的龙兰遗，泪无声地了来，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

        白鸟薇想起龙兰临死时所说的话，看来母亲的虚拟人格擒兽男，果然将龙兰误认成她自己的主要人格“冰儿”，因此陷巨大的神痛苦中。

        “我要杀了你为冰儿报仇！我要杀了你！”

        冰兰女警嘶声叫着，一步步向白鸟薇近，神混乱而充满杀机。

        “等一，你搞错了！”朱彦雪突然开腔话：“杀冰儿的人不是小薇，是坐在地上的那位朴长！”

        他的手指向朴永昌，冰兰女警霍然转，目光冷厉如刀锋，令人不寒而栗。

        朴永昌本能地辩白：“不是我，我没有杀人！”

        白鸟薇也同时叫：“不是他的，你不要冤枉好人！”

        冰兰女警冷笑：“不是你，也不是他，那会是谁？”

        白鸟薇和朴永昌一时都哑无言，事实是冰儿本没死，但这问题太复杂了，并非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

        “快说！是谁？”

        冰兰女警厉声喝问，眸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朴永昌急中生智，指着朱彦雪说：“是他！他才是心狠手辣的杀人凶手！”

        冰兰女警回瞪着朱彦雪，后者坦然直视着她，不慌不忙地说：“不是我，不信你问她好了！”

        他对着白鸟薇努努嘴，冰兰女警望望朱彦雪，又望望朴永昌，神显得十分狐疑，似乎搞不清楚该相信哪一个。

        最终，她的目光转向白鸟薇，一字一句地说：“你说！是他？还是他？”

        两个男人都静静凝视着白鸟薇，用自己的神说千言万语。

        白鸟薇避开视线，眸里充满痛苦矛盾之，过了好几秒后，牙齿一咬唇，目光望着朱彦雪，低声说：“是他！”

        朴永昌大声叫好，嘴角浮现胜利者才有的得意微笑。

        朱彦雪的神黯淡了，整张面容变得如同石像般冷酷，冷冷地说：“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改正错误，你确定是我？没有搞错？”

        冰兰女警也厉声说：“你想清楚了再说，我不想错杀无辜的人！”

        “不用想了！”白鸟薇用决绝的吻喊：“就是他，就是他！我发誓没有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