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连这都猜不来?”凯瑟琳讥诮地说,“想一想吧,为什幺他们要把帮会定名为镰刀帮?战前,什幺组织的旗帜上面有镰刀?”
洪岩恍然大悟:“啊,原来他们的前就是……唉,难怪他们的势力至今还可以无孔不,这幺多人心甘愿为他们效劳……”
“等等,别岔开话题。”凯瑟琳打断他的话:“我刚才问的是你怎幺把我救来的,你兜来究去兜了半天,还是没把答案告诉我。”
“别急啊,我正要说呢。在你生病和昏迷的这段时间中京市发生很多大事。镰刀帮的一重要海底基地被警方捣毁,还有好几个目被击毙和活捉,实力已经大大削弱。警方打镰刀帮的一个卧底,趁乱偷偷放你一条生路……”
“卧底?谁?”
洪岩故作神秘状:“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答应对方要保密的,总之是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到时候你就知了。”
凯瑟琳没打采地说:“到时候是什幺时候?我怕我等不了太久了。”
“怎幺会呢?你还这幺年轻,大把快乐的日在等着你啊。”
“别安我了,我亲的主人。”凯瑟琳凄然说:“我能深刻地觉到,我的官正在衰竭,每一分、每一秒,生命都在从我的里消逝。”
“那是你的错觉!”洪岩脱而:“相信我,我一定能治好你!”凯瑟琳白了他一:“少了!你又不是神医,哪有能力治好我?”
“呃……我的意思是,我会帮你想办法的。相信我,所有的困难,很快都会得到解决。”
凯瑟琳将信将疑地望着洪岩,过了好一会儿,天蓝的眸里信任的神。“虽然我不清楚你为什幺会这幺有把握,但我想你绝对不会骗我。”
“你早该这幺想啦。”洪岩一本正经地说:“信我者,得永生!”
凯瑟琳被逗笑了,虽然仍然到虚弱,但神却比之前好多了。她又吃了两块饼后,随手拿起床的遥控打开电视。
屏幕上正在播放紧急新闻,地是某人烟稀少的市郊,一架坠毁的武装直升机斜斜歪在地上,螺旋桨已经裂成两半,机舱还在冒烟。周围有大量警车、警用飞艇包围,还有许多警员在紧张地奔走忙碌。
手持麦克风的电视台记者站在警戒线外,用夸张的语气告诉观众,中京市最警务长曾宪被三名歹徒劫持,警员在营救过程中不幸发生意外,导致直升机坠毁。其中两名歹徒当场死亡,一名逃逸而不知所踪,曾长负重伤,已经被送往医院急救云云。
接着镜一转,切换到中京市协和医院走廊,那里已经聚集大批传媒。另一名电视台记者用职业化的冷漠语气说,曾长目前仍在加护病房抢救,尙未脱离危险期。据可靠消息,负责营救他的警员也受了伤,但伤势不重,现在已经回家养伤。
凯瑟琳看得双颊泛起激动的红晕,转对洪岩叫:“哇,这可是特大新闻呀!亲的主人,你还不快去现场看看?”
“我才不去呢。”
“为什幺?”
“,我这行只是混混日,本不兴趣。第二,我要留在这里照顾你。第三,那里有个我最讨厌的家伙,我不想见到他。”
“最讨厌的家伙?谁呀?”
洪岩不答,努努嘴示意凯瑟琳自己看屏幕。她转一看,只见着警帽和墨镜的朴永昌大步走向传媒,主动接受他们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