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我都已经想好了……”
两个人的声音愈说愈低,愈凑愈近,影在昏暗的路灯拉得很长很长。
清晨,旭日东升。
芙蓉从沉睡中醒来,睁开了睛。
她愕然发现自己已经离开黑暗的窟,回到外面阳光明媚的世界,一个环境清幽的公园里。
这是怎幺回事?我恢复自由了?妹们把我救来了?
芙蓉惊喜不已,但是仅仅两秒钟后,喜悦之就然无存,一颗心再度沉了去。
此时此刻的她,确实已经重见天日,但并没有恢复自由。因为她坐在一张轮椅上,双腕被细细的超金属铁链固定在两边扶手上,双足则被固定在踏板上,本无法动弹。
而她的上虽然换上一套宽松的连裙,但贴裹着的仍然是那密不透风的“人套”。更糟糕的是,又被灌大量生理盐,肚如十月怀胎般圆的鼓起,屁和仍是被堵着,只有阴可以畅通无阻。
幸好这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于这个状态中,差不多已经适应,因此虽然还是很难受,但也不像次那幺痛楚了。
那恶是什幺意思?把我带来想嘛?
芙蓉想要大声喊叫,但却发不声音。她的嘴被力胶布牢牢封住,然后再上罩,表面完全看不异常。
周围有不少老人在晨练,谁也没有多看芙蓉一。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个快要临盆的虚弱孕妇,坐轮椅到公园里呼呼新鲜空气。
救敉我……救我……
芙蓉焦急地晃动脑袋,咙里挤唔唔的哼声,想要引起那些老人的注意。
但一只手从后伸过来,压住她的肩膀,她回一看,是真真,后面还跟着好几名狗女。
“阿姨,你醒啦?呵呵,这里的空气多好呀,咱们歇一会儿再走吧。”
真真亲切地有说有笑,看起来就像一个标准的晚辈在推着“阿姨”逛公园。
她一边说,一边把两只包包挂在轮椅的两边扶手上,巧妙地遮住超金属铁链的痕迹。
芙蓉对她怒目而视,凌厉的光令人不寒而栗。
真真似乎也看得不舒服,随手取一副墨镜给她上,压低嗓音说:“主人说了,带你来这里是想让你看一场好戏。你乖乖的,就让你从看到尾。但要是不老实,哼哼,那就上送你回去!听懂了吗?”
芙蓉心中一凛,虽然不明白“好戏”指的是什幺,但擒兽男这幺必然有他的用意,静观其变才是上策,顺便也可以暗中寻找反抗逃跑的机会。
于是她了,放松四肢半靠在椅背上,示意自己百分之百合。
“对啦,这样才乖!”
真真轻薄地摸了芙蓉的脸颊一把,推着轮椅来到一株大树边,让芙蓉在树荫乘凉。她自己也在旁边的石凳上坐来,伸手指着不远低声笑:“瞧,认得那是谁吗?”
芙蓉循着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二十多公尺开外的空旷广场,有几名残疾人士,也正在健。其中一名中年人在打太极拳,动作十分缓慢,而且一拐一拐的,看得是个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