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了?”
发觉的笑意。这丫总是如此,忙帮这个帮那个,却又不愿给他添麻烦,更不愿让容烨为难,所以宁肯自己冒险。说傻吧,是有那么些傻,可看她事,却又人意料的聪明和缜密。
“我……”
“当日我从军营离开后,回到了苏家村,家中只剩我一人,村里的父老可怜我,给我送来不少吃穿的什,倒也藉。可……可约莫一月前,有几个奇怪的人找到了我,要我跟他们走,说……说如果我不走,他们就要屠村。我……我害怕……”
君初瑶恍然地,“他们还了些什么?悬赏令……”她似是想起什么,“悬赏令也是他们的?”
“封城。得赶快离开这里。”
“我……”她脸上泪痕刚不久,此刻又是一副言又止的模样,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我对不起君姑娘你。”
孤刃中“无碍”的人,此刻正在城中最繁华闹的客栈。
“起来吧。”她俯将苏落扶起来,“你说的可是方才假意挟持你的人?”
君初瑶蹙了蹙眉,拉着苏落跟上孤刃,边走边问:“好好的为何封城?难是冲着……”她这一问还未说完,忽然停住,“那他呢?”
“好,我们走。”
她脸上拂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讶异,退后一步,“不。”
“为了你自己?”
“消息放去了吗?”
“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君初瑶眨眨,一脸坦然地看着苏落。
“若不是我,你不会颠沛离至此。是我大意,让你一个人回了苏家村,你要再什么事,我会良心不安一辈的。”
“孤刃已经带着她离开了。”答话的人从铜镜里悄悄望着后床榻,手是一盆血,“您的伤势……为何连孤刃也瞒?”
“无碍。”他只简单说了两个字,本以为君初瑶还不肯走,刚想再开劝,忽见她走上前来。
君初瑶一愣,却也没急着去扶她,等她继续说去。
“对……他们说……他们说,只有我认得你……”
“她有时候不笨,只有孤刃不脚,她才不会起疑。绥国的人倒来得正好,也省得我还要费心思瞒过她。”
拧巾帕的手忽然一滞。离笙转过来,启未启的唇连同都似在颤,平静了好半晌才:“这么说,您的伤真是因为她……我就觉得奇,为何每次她一使幻术,您就……而且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厉害。难……”她似想到什么,霍然瞪大了双,“您从前咳血那些时候
“可害人的他们,君姑娘你并没有错啊。”
她这边尚在犹豫,突然听见不远传来一阵动。两人一起抬望去,见孤刃朝这边疾步走来。
苏落有些诧异地抬起来,回想了半晌,“这一路过来,他们看着我就像看着犯人,有什么要紧的事也不会让我听见,我……实在不晓得什么‘悬赏令’。”
君初瑶一笑,“觉得对不住我所以不愿跟我回去?可是苏落,我替你挡剑,接你回府,都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
君初瑶沉片刻,也没再问去,“这一路你辛苦了,他们已经不需要你,你一个人在外很可能遭他们毒手,不如跟着我一起回司徒府吧?”
“对,害人的是他们,你又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