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初瑶朝容烨的方向看去,仅一瞬目光相便已明白他的意思。她面无表半晌,随即说了
琳琅听到这里,忽然像是来了希望,“炀哥哥,你知真凶是谁?既然你说是与君家两位小品茶后了事,那么……那么会不会是君家大小?”
“确实,可炀哥哥与初瑶也不过几面之缘,她又怎会推心置腹地同你说这些?”
“泠儿只是实话实说。”
似是被问到了关键之,容炀一笑,“那日我问君二小可与中之人有什么过节,她起先不愿讲,在我再三追问了琅琅。琅琅素来不喜她,并且当日也曾与她在中花园起过冲突,你也在场,可是?”
琳琅脸上的表接二连三地变换,听到此时已是连泪都不来,失了魂似的站起来,踉跄着走到容炀面前,“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当日分明是炀哥哥你喊我去殿中,我才会见着那一幕……”
他挑了挑眉,面上拂过一丝失望之意,“泠儿,你在怀疑哥哥?”
她脸上的妆容被泪晕开,本就已狼狈不堪,听见这一句,当真如疯了一般拼命扯着他的衣袖,“炀哥哥又为何要捉我?我是你表妹……我是你表妹啊!”
“不信?不信,便问她。”他手一扬,众人这才注意到君初瑶不知何时已从里间来,面上倦意深深,看起来疲惫不堪。
“可炀哥哥怎会无缘无故生这样的猜想?”
“那哥哥便也实话同你讲,我之所以找你和琅琅来,正是为了试探她。”
他言之凿凿,字字句句听来合乎理。女眷们也有些惊讶,这素来风成的人,竟还有如此细心而隐忍的一面。
“试探?”
“初瑶,炀哥哥所说可都属实?你也觉得,陷害你的人是琳琅吗?”
状,就连我们自己都以为是……”他顿了顿,继续,“虽是遭人陷害,可儿臣想,若自己当真与君二小有了夫妻之实,那么儿臣也难辞其咎,况且儿臣手中并无证据,只好一人揽全责,同母后承认了此事,也便有了君二小今日的冤屈受辱。直到方才其清白之得到证明,儿臣才敢将此事说,愿为其讨个公。”
容炀摇摇,“当日琳琅表妹与泠妹妹离开后,儿臣发现君家大小也被人了药,迷昏在殿屏风后。儿臣与君二小乃习武之人,药力退得自然要快些,而君大小骨弱,许久后方才醒来,还因此病了几日。君大小与儿臣早有婚约,与君二小也是妹深,岂会此毒手?”他抬看一倒在地的琳琅,“儿臣并无证据,但依今日验贞的嬷嬷所言,斗胆生猜想,药之人与在守砂上动手脚的,应为同一人。她先摆假象迷惑众人,又怕验贞后假象被揭穿,于是铤而走险,有了今日的举动。”
容炀笑一笑,“琅琅,我并未说是你,为何急着承认?”
容泠一直坐在席上静静看着今日这乱局,到得此时终于捺不住,上前来,“初瑶是受了冤屈,可炀哥哥,那日也的确是你喊了我与琳琅到殿中去,这又当如何解释?”
“这么说来……你已知药之人是谁?”
“我故意让她见着那一幕,便是为了看她的反应。她当即跑去同母后告状,之后又一直闹着要母后严惩初瑶,恰好证明了我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