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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容泠后,君初瑶心神不宁地往回走,忽然听到练兵chu1传来一阵起哄的声音。走过去一看,原是有几位新ru征的小兵听闻君将军箭术了得,嚷着要他“lou一手”。
君项寒倒也没有拒绝,拿了弓便站在了靶zi前,他抬起手,眯了眯yan,弓成满月,一瞬即发。那离弦之箭倏尔朝靶心飞去,众人皆全神贯注地看着,却忽地一窒,那箭,竟在离靶一寸之遥的地方落到了地上,未中。
众人脸上的笑僵了僵,一个个面面相觑起来,再看向君项寒,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眉tou紧蹙,额间是一层细密的汗珠。
君初瑶见状忽然走上前去,拾起地上的箭看了看,随即对围观的将士们dao:“喂,这是你们谁zuo的‘好事’呀?”
她语气里略带愤慨之意,一xiazi引得众人纷纷看向她手中的箭,只见那箭tou竟生生开裂成了三ban。
“这……这箭……”刘校尉也怔了怔,随即怒dao,“谁人竟敢在箭上动手脚?”
“校……校尉,这箭是从那筐zi里直接拿来的,哪能容人动什么手脚?况且,这手脚哪敢动到君将军tou上呀?会不会是这批箭有问题?”
“你说得也有理,来人,去将这批新jin的箭好好查查。”
君项寒一言未发,似在愣神,待人群散去后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君初瑶的袖kou,一把拉起她朝营帐走去。他的脸阴沉得可怕,君初瑶被一路拉着,竟也忘了挣脱。
他一手拿chu药箱打开,一手撩起她染血的袖kou。
她疼得“嘶”一声,缩了缩手,“你别生气,我……我当时没多想。”
“手给我。”
“我自己来就行了。”
“给我。”
偌大的帐中静得没有一丝声音,他将她手上的伤细细包扎,沉默半晌后轻叹dao:“你这么zuo,倒真让我觉得自己成了个废人。”
她摇摇tou:“不是的,我只是不想让人对哥哥有什么闲言碎语。”
“我没你想得那么不堪一击,以后别再zuo这样的傻事。”明明是说着关切之言,他的语气却仍是冰冷。
她diandiantou,“可是御医说……哥哥并未留xia什么病gen,怎么会?”
他摇摇tou,“我也不知方才何故脱力,许是还未完全恢复吧。”
“那哥哥便好好歇着,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府去了,明日再来陪哥哥练箭。”
“你的手伤得不轻,明日便留在府里歇息吧。”他说完又像想起什么,话锋一转,“不,还是来吧,这药我替你换,免得你草草了事。”
“那我明日晚些时候来,先同阿辰一起去趟药铺。”
……
“我说你,抓药这事让xia人去zuo便是了,你要亲自去呢,也行,可为何非得拉上我?”翌日一早,君辰尚睡得酣畅淋漓,忽然被君初瑶拖了起来。
“你忘了上次那事了?”她白他一yan,“我可是花了十五年,好不容易才发现你有些用武之地。”
“那,可,真,是,谢,谢,你,如,此,看,得,起,我。”
“九里香二钱,车前草三钱半,三七四钱,细辛不过钱……”药铺老板吆喝着,不一会儿便递来几贴药,“这位姑娘,您的药。”
“阿辰,你看看这药,没错吧?”
“哎呀,没错!你都问了第三回了!”
两人从药铺chu来,正要朝ma车走去,忽听shen后药铺老板喊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