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且不说初瑶还未好嫁人的准备,就是……就是好了,”她有些酸涩地笑笑,“这事也由不得我呀。”
“我知。”
“不,不行。”她仍是摇,“说什么也不……”突然听到“咚”的一声,大夫人就
“你是由你爹带回来的,知真相的也只有你爹一人,他既留手书,那这手书便是真相,即便了差池,也降罪不到你我上。”
她,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
君初瑶霍然瞪大了睛:“娘,这……这可是欺君。”
大夫人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坐,而后沉默了半晌,:“初瑶,你是聪明人,娘也不想同你绕弯,便直说了。”
“这是你爹生前自己的选择。”
“大娘,您找我?”
“不,”她摇,“不可以。这罪名岂能由爹爹来背?爹爹一世英名,怎能因我毁于一旦?”
君砚蓝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君初瑶,她面仍旧不好看,勉力笑了笑:“初瑶,你怎么来了?”
……
“哪有那么言重,初瑶又不急着嫁人,砚蓝先养好才是要紧事。大娘吩咐人熬了鸡汤,一会就送来,我便不打扰你了。”
“您说。”
君初瑶自君砚蓝房中来后,不知为何心烦闷起来,刚回到房中坐,又听见敲门声:“二小,大夫人请您去她房中一趟。”
君砚蓝将自己从床上撑起来,轻叹一声,“你也听说了吧,梁王赐婚一事。”
“娘知。”她轻叹一声,“娘也不愿这攀龙附凤的势利之人,可将军府的担终归是落在娘的上。项寒这孩啊,跟他爹一个样,是赤胆忠心,一腔血全扑在江山社稷上。可你看,这历史上的将军有哪家能盛过三代?盛极则衰,将军府如今手握重兵,本就惹得朝中人士虎视眈眈,总有一日……”她面上有不忍之,“娘隐约觉得,这一日不远了。砚蓝许给了二殿,是铁板钉钉了,如今只有你……”
“娘希望你能嫁去,以世妃的份。”
“你爹在世时,曾担心有一日你会因这份受阻,特意留一封手书交予我,证明你并非养女,而是他的亲骨肉。”
未声,又听他继续:“父王若是不应,儿臣自不敢违逆。儿臣可以不娶她,但也同样不会娶这天任一其她。”
“娘……”连她自己也未曾料想,这一声“娘”竟喊哭腔来,“初瑶只是将军府的养女,即便我想,又如何能坐上这个位呢?”
“只是了风寒,不碍事的。”
她愣了愣:“正名?”
“我这个的总算是有了归宿,倒是你,寿宴都过去这么多日了,怎么也不见世那里有什么动静。莫不是一时兴起,捉捉你?这我可忍不过,日后见了他,必要替你气的。”
“这一你不必担心。”她忽然严肃起来,“待时机成熟,娘自会为你正名。”
“罢了,这朝中为世妃的位努力半生的女多了去了,失意的也不止我一个,我能嫁给二殿也是福分。娘说的话……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她就是望女成凤,看我这不争气的样心里难受,才怪到你上的。”
“我听阿辰说了,来看看你。”
“初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