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绮思，不过是镜花shui月梦一场。

        01

        秦衣第一次梦遗，是在十六岁那年的一个晚上。

        他梦见一方窄窄的房，雪白的四bi贴着大红囍字，红纱帷幔后有一张铺满红绸的床，床边一壶酒并着两只杯zi，其中一只的杯kou沾着一弯红印zi，里tou还有半杯残酒。

        他一shen青衫换zuo红衣，xiongkou上别着一朵粉白的蔷薇花，开足一天有些败了，黑se的边缘散发chu一guzi腐烂的甜香。

        秦衣纳罕，他什么时候zuo了新郎？

        手中尚握着一杆秤，红帐后却不见端坐的新娘，绸缎堆叠的床帐里探chu一只雪白的脚，趾甲修剪的很好，粉nen如樱花的ban儿，脚踝可堪一握，纤细得不得了。

        哎呀，这可不妙，万一轻薄了哪家姑娘。

        他惴惴不安地想。

        秦衣一边往里走，一边攥紧了衣袖，红纱曼妙，影影绰绰透chu一抹绝妙的乳白肉se来。

        秤杆一挑，一截藕节儿似的小tuilou了chu来，膝盖圆run，泛着dian儿似有非有的绯se。

        再往上，凝脂一般的大tuigen也ru了yan，白的几乎生光，本应盖在面庞上的盖tou堪堪覆住赤luo的tui间，血红织锦坠着四个明黄liu苏，红白一衬，鲜艳得刺目。

        扎着红带的秤杆几乎就要挑开那层遮羞布一样的盖tou。

        “又zuo什么？”

        新娘冷不丁刺了一句。

        “秦衣，你是傻zi吗？”

        “时墨哥…”

        秦衣像是被当场捉住的小贼，人赃并获，惊慌又羞耻，却仍旧妄图解释。

        “脑zijinshui？”

        新娘，不，时墨赤shenluoti躺在红绸铺满的床帐里，shenxia漆黑的长发铺了半床，隐约louchu底xia金线织的鸳鸯。

        他并未因不着寸缕有任何尴尬，反而冷冷地看向来人，目光带着审视与清明，仿佛没穿衣服的是那位姗姗来迟的新郎。

        秦衣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从前学戏的时候，不小心忘记台词，就被师父扒了kuzian在院zi里打。众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唯有一dao冷漠的目光从始至终定在他脊背上，他心有所gan，抬yan去看，正巧对上时墨那张艳丽的小脸。

        “你脑zijinshui了吗？”

        朱唇皓齿，一开一阖，那时他也说了同样的话。

        时墨坐起shenzi，搭在小腹上的盖tou危险地xiahua，liu苏边缘louchu几gen稀疏的mao发，秦衣无意中扫了一yan，又qiang装镇定地移开目光。

        “我…我这就chu去…”

        他觉得自己再待xia去，会zuochu许多了不得的混账事qing。

        时墨今夜瞧上去似乎比以往更好看，平日里锦衣包裹的shenzi原来这样白，纤秾合度的腰shen笼着层薄薄的烛光，黄澄澄的像涂了蜜糖。两片薄唇dian了胭脂，朱砂似的红由浅到深抹开一片暧昧的弧度，勾得人心yang。shui杏儿一样的yan睛倒映着床前一对龙凤喜烛，瞳仁照成琥珀颜se，深chu1有两簇小小的火苗明明灭灭。

        红罗帐温柔乡，意中人脱光了衣裳，koukou声声说是新娘，清亮亮的眸zi看过来，小小的火苗一眨一眨，仿佛烧在了心上。

        他恨不得立时把人推倒在床上，叠gu交huan，被翻红浪，nong得那人哀哀地哭chu声来，让那一把唱戏的好嗓zi叫着自己的名字，从清澈到沙哑。

        心里那把火烧到脸上，秦衣不由得垂yan，在心里悄悄斥责自己太过孟浪。

        “你这时候装什么清白无辜！”

        时墨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的言语，恼得眉mao都要竖起来，他一把抓住了秦衣的袖zi，一手黏黏腻腻的白ye全ca在柔ruan的织wu上。

        “你他妈的把小爷衣服都丢外tou去了！外衣里衣散了一地还是师父一路捡着没给你丢脸！”

        秦衣的脑zi轰的一声炸开了。

        “瞧瞧你自己zuo的好事！”

        时墨牵过他的手直往两tui间摸，满手冰凉的yeti，tui上一片湿hua，握都握不住，tuigen细腻的肌肤全都zhong了起来，他稍稍用力，yan前人的眉tou就皱的更加厉害。

        “我……”

        他像是chu2电一般chou回手，白皙的脸颊臊得通红，纤细的手指间全是粘腻的jing1ye，顺着指feng滴滴答答往xia淌。

        “你真是有种啊！”时墨恨恨地咬牙：“说只蹭蹭还真的蹭，蹭都破pi了也没见停xia，好不容易nongchu来了，随手捡了块布ca几xia就捂着脸往外跑！”

        “这时候害羞个屁啊！新婚之夜跑chu去你把我的脸往哪放！”

        “堂也拜了酒也喝了，你这小zi居然敢睡了不认！”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那块凄惨的红盖tou往秦衣脸上砸，没了遮掩，tui间的惨状登时映ruyan帘。

        若只是红zhong也便罢了，有几chu1更渗chudian血丝，白浊从tui上成guhuaxia，在shenxia聚成浅浅一汪，gufeng间那个小小的xuekou也泛着淫靡的shui红，一翕一张，多多少少喂jin去了些许，虽未真正涉足幽地，但已留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