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几分吃惊,暗想,「这般要紧,也教他尝了甜幺?」,不由中便是一。又觉手中腻温,虽女摸来亦是赞叹。渐渐抚至妇人膝上三寸,林氏已是蹙了峨眉,面上有如火烧,朱唇半启,半晌方细细哦了一声,算是答应。月桂见状,臆想当时状,竟有几分受之,一时面赤骨酥,一副憨,辄展腰拧,作种种妖娆姿态,只是主母在前,好难捱堪堪忍住。玉掌轻颤,一路北行至两座危峦间,作势便要探去。
林氏方才与丫鬟戏耍,此时犹是薄裳凌乱,一双粉团倒有小半个未曾遮掩,直是呼之。两座玉嶂之间,横生沟壑,端地是光无限好,最是在险峰。妇人吃月桂轻薄半晌,心中早将她换了那人臆想,只觉乳尖生胀,挨着鲁缟亵衣细细研磨,直是酥难耐。此时觉丫鬟肉掌拂来,竟有几分渴求。又怕少顷丫鬟问起,若要自承教谭生摸了双乳,未免太过羞人,一时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说时迟那时快,妇人稍一踌躇,月桂一支手掌已攀将上来,林氏躯一震,朱唇骤启,却生生将一声咽。丫鬟只觉掌双丰隆已极,心中羡慕,暗想,「夫人如此妖娆态,少爷定是极。」
又想林生幸自之时,亦颇于此逡巡,一时勾动绮思。见林氏双目紧闭,睫却是乱颤,却不见她摇,丫鬟心中怦怦直,半晌悄声,「那人……好大胆!」
林氏听她这般说来,待要辩驳,却不知如何开。一时羞难抑,将锦衾扯了一角,掩了面目,「羞死人了!」
恰此时忽闻屋外叩门,又听一个男悄声,「夫人,桂儿!」
这一声仿佛平地起个惊雷,唬得二女齐声惊呼,掩了檀对望片刻,丫鬟方,「少爷!」
林氏惊疑不定,,「你去瞧瞧。」
月桂骨碌起,行至前期艾,「少爷,是你幺?」
却听那人,「自然是我。」
正是林生无疑。
缘来林生自与眷一别,少了妇人服侍,不免坐立不安。白日有族中俗务缠,尚可分神。夜间客居寂寞,却是真真难耐。一时想妻妾,玉横陈,乳波浪,于自己承恩之态。一时又想娘独居寂寞,谭生自当觅机相见,二人羞羞答答,眉来去,乃至调笑杯盏,授受相亲,甚或风有意,送罗帏,亦未可知。思至此节,每每激得燥,尘柄然而兴,臆想谭生与夫人颠鸾倒凤之态,似觉他人奸娘,竟较自己夫妻敦尤为动兴,擘阮【注5】之指,每日颇得习练。常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日里想得紧了,更阑人静之时,此般种种,不免便了蝶梦,其中香艳淫靡,颠倒常之,不可尽表。
如此淫心不止,火烧火燎一般,直是度日如年,归心似箭。堪堪此间事了,忙不迭打车回府,心中却生一计。遂唤了小厮,「我将于此间访一位故友,尔等自回,报于夫人知晓,三五日我自回去。」
从人诺诺,他却自骑了一匹青骢,快加鞭往京畿一烟来。所幸单骑行速,两日间便了长安城。不府邸,却于一里外的四方客栈赁了一间房舍,安顿了匹,涤去风尘,此时方觉饥饿,胡乱用了些酒菜,已是戌时。又坐得片刻,方向府中来。到得左近,不择朱门而,反绕行至邸后无人,踰墙而。心,「我本是此间主人,此番却似蟊贼,若教生人撞见,真是百莫辩。」
不觉好笑。一路小心翼翼,潜行至院,只见屋里光影憧憧,又些微有女言语,心莞尔,「且听她二人说些甚幺己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