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底闪着一簇小小的火苗,淡的瞳仁深如许,她正想再说两句肉麻话,谁料他却伸一雪白的手指,放在她面前摇了摇:“你轩辕梦是海东青,难我就是金丝雀?谁也没有权利要求另一个人永远守着自己,就算是夫妻,也没有这个责任与义务,更何况,我们还没有成亲。”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挑着角,把问题抛回给她:“你扪心自问,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好的男人,简直……简直……没错,就是大家所说的,不是人,而是妖!可这不是形容国师的吗?这世上,还能有比国师还的男人?
她想也不想,便:“不可或缺的存在!”
他愣了愣,随即却自嘲一笑:“是啊,不可或缺的存在,从至尾,你都只当我是你的知己。”
她边的这个男人,绝对是一个超级可怕的存在,以往只知他嘴巴毒,没想到还有暴力倾向。
颓然靠在城门上,她双发直,中喃喃:“俺这辈死而无憾了……”
赝月闲闲扯了扯嘴角,态度散漫:“没什么,就是手了而已。”
“月,仇也报了,气也了,这回给安安分分,老老实实待在我边了吧?”
繁华的京都,奢靡的殿,通通被两人甩在后,那种与彷徨过去说再见的觉,让轩辕梦不禁一阵心舒畅。回望了被一片火红映照而泛胭脂的天空,牵了牵边男的袖:“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大殿到底了什么?”之前那一片火海中,她只听到声音,没有看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实在好奇。
不过心里虽然抓狂,但她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是对的。这世上,没有谁注定要另一个人的附属品,也好,恨也罢,江湖路远,天各一边,谁离了谁不能活呢?
他挑了挑角,似笑非笑望着她:“你放心,我手也是看对象的,对你,我永远不会手,只会心。”
“不是有矛盾,而是你把这两种分得
手里的长戟再也握不住,呆呆望着男妖媚绝的脸,甚至忘记了呼,直到那两人越走越远,直到最后,只剩一抹惊鸿般的影响残留在脑里,她这才回神。
“月啊……”她的手顺势,改为牵住他的袖:“手是病,得治,今天没关系,以后可不能再犯病了。”
一句话,勾得她也心起来,恨不得就此压倒他,狠狠蹂躏一番。
“我当你是知己,也当你是人,这两者之间有矛盾吗?”
可她又不赞同他的话,人之所以彼此相,那是因为人生来就只有一半灵魂,在没有遇到自己的另一半灵魂时,唯有孤寂无依,只有两半灵魂合二为一,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共同,彼此相依,彼此温。
她恨不得仰天哀嚎一声,这男人,太会磨人了。
手?她上上将他仔细打量一番,好半天后,才挤一个巴巴的笑来。
“月,我承认你说的很有理,但你这么说,不就是觉得自己是可有可无的,我边男人一大堆,有你没你都无伤大雅,对吗?”她看着他反问。
该死的人妖,什么时候都这么风!
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