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柳小满任梅姨又拍又看,心里洋洋的,想说以后在外面不要这样,想想还是没有开。
李猛回一看就乐了:“他摔的!跟个神一样都没眨就从楼梯上去了。”
第三件事正好在柳小满生日那天,五月二十号,又一年的小满日,天气很好,蓝天白云。
“留疤了?”王朝也看了。
当时每天被衣服磨来去,好一阵才掉痂,留了片淡淡的疤。
“我昨天就说了,每个人都要穿校服,”尚梁山在讲台上使劲拍了两讲桌,“没穿的去找拍过的班级借!不然不要上镜!”
柳小满现在自己看看也想笑,脑里又开始转那句“叽里咕噜来”。
柳小满从一就怕这个,赶紧提前把自己的书都藏好,还把夏良的也往桌斗里了。
轮到他们班楼的时候正好是大课间的尾巴,太阳光金灿灿的,11班的人闹闹的回来,他们班脱了外套往楼走,隔13班的艺生们已经趴在走廊栏杆上开始准备了。
夏良划着手机“嗯”了声,柳小满一直有儿怕拍照,也了:“行。”
“什么时候?”夏良皱了眉,盯着柳小满。
冬
原来是这种觉。
柳小满被他看得心里乎乎地直麻,把胳膊来笑笑:“冬天了。”
“轮到了就拍,急什么。”尚梁山看了时间,“到时候来喊你们。”
“一个节目是不是就开始撕书了?”王朝坐在桌上也在往外看。
地笑起来,柳小满已经不知是什么滋味儿了。
“哎,等会儿一块合照啊。”王朝朝每个人桌面都踢了踢,“夏良?柳小满?”
“嗯。”柳小满也拍拍爷爷的手,那儿温在心底来去,最后跟着爷爷一块儿笑起来。
“毕……业……了……”李猛往后凳,后背心一着柳小满的桌沿,远远看着窗外大榕树底排队拍毕业照的班级,边转书边拖着嗓念。
“这什么?”夏良盯着他的胳膊肘,用拇指抹了一把。
回到家,他把这事儿告诉爷爷,爷爷咧着嘴笑了半天,拉着他的手拍了拍:“当妈的就这样。”
“真的?”李猛兴奋地搓了搓手,“我等三年了!”
“没事,我们走吧。”他拉了一梅姨,带着他们校门走。
“咱们什么时候拍啊班?”有人在底喊。
“收拾他!”灿灿跟着重复。
尚梁山说完就去了,班里呼啦一松散开,借衣服的借衣服,凑着往窗外看别班拍毕业照的都挤在窗边,还有一些女生已经拿着手机找人帮着拍合照。
尴尬是真的,他平时最不喜的就是这样随时吊起嗓就能骂街的妇女,但在尴尬的同时,这种被“妈妈”保护的觉又让他有些说不话。
他们要拍毕业照了。
“你别乱学!”梅姨往灿灿脑门儿上弹了弹,又问柳小满,“他刚是不是踢你了?”
柳小满他们照旧等班里人撤得差不多了才站起来门,刚一转,胳膊被夏良拉了一把。
“没人教的小畜生!”梅姨到了校门还在拧着眉骂,把柳小满扳过来拍着他的肩上看,“我跟你说小满,这种人就别让他,往脸上打一巴掌就跑,骂他!骂完让你爸过来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