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柳小满脚步都轻快了。

就碰一，不握。

“明天去。”夏良说。

在校门看了一圈，没见着夏良的影，朝小锅总待的小路看一，他跟有心灵应一样，朝那边走过去。

柳小满跟他一块儿乐。

“其实我当时也在想。”夏良笑了。

怎么突然来学校了？

“你不用去趟姥爷家看看他么？”柳小满问。

到大榕树，跟樊以扬解释为什么今天不需要他带着先回家时，柳小满从心到脑门儿都发虚。

“他们学校放假一天晚上只上三节课，”夏良往他耳朵上弹一，“去医院也是等，脆就来接你了。”

“她……”柳小满言又止，他想问夏良又挨打没有，看一司机，觉得这种问题还是等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再问比较好。

“那要是个男的呢？”柳小满问。

“她能有什么事儿。”夏良抬胳膊揽住柳小满，往他腰上了一把。

来找小锅？

“得看况。”车里很暗，夏良又把柳小满的手攥过去握着，“想跟你多说一会儿就去打。”

不是说医院见么？

“你回家没事儿么？”柳小满解释。

夏良果然在不远的路牙边站着，冲他招招手。

晃了被夏良握着的手，他“哎”了一声，突然想到：“你说你刚才楼的时候，万一抓错人了怎么办？”

虽然每天在电话里也聊，但是乍一见面，还是有说不完的话。

夏良跟李猛王朝他们直接先校门了，他直接跟樊以扬说晚上要去医院，还要在医院住，从学校直接过去就行了，一句都没敢提夏良。

“万一抓错了，再喊我氓，说都说不清。”夏良说，“只能顺势告白缓解尴尬了。”

结果刚要收回来，手指一，夏良把他攥住了。

一堆问题同时冒来，跑到夏良跟前，他一句问来的还是：“晚上不回去你妈妈没事吧？”

攥的明明是手，柳小满却跟踩了电门似的，脚趾猛地一蜷。

“那你注意安全，”樊以扬交代他，“有什么事儿可以给我打电话。”

觉如果提了夏良，樊以扬能把真题给他要回去。

夏良偏过脸看他一，又往他手心里了才松开。

“没事。”夏良掏手机看一，带着他往大路上走，“车到了，先去医院。”

台阶，看着看着，就看向他和夏良挨得很近的手。

把刚才想到的那些问题问完，柳小满的担心又绕了回去。

拥挤嘈杂的人群和朦胧的光线给了他脸和勇气，柳小满曲着手指去碰碰夏良的手。

“好。”柳小满连着了两。

樊以扬骑车从校门去他都还觉得紧张，怕跟夏良撞个面对面。

“怎么直接来学校了？”柳小满又问，“还没放学就来了，最后一节课没上？”

“男的不就正好了？”夏良眉一抬，“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碰了一，也可能是两，他还是有儿紧张，浑孔都屏着，没敢仔细品味，只觉得碰到了就开心。

“良哥，”他喊了一声，跟夏良紧挨着胳膊坐在车后座上，觉得今天的自己就是个提问箱，“你是不是每次给我打电话都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