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悦的悲鸣。但在叫声中究竟有多少是纯为了鞭的痛而叫呢?门和直在浣刺激开始蠕动起来,令白帆里到笔墨难以形容的便意的凄苦。
“喂,再把屁摇得啊!这样的腰妳认为可令主人满意吗?”
啪唰!
“咿唔!……啊咕!”
白帆里曝的双拼命在左右地摇摆,同时也继续爬行。围着浣用的椅为中心,刚好绕着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耻的牝犬呢。把滴着浪的女人私也完全让人看见了。把膝夹紧有仪态地去行吧!”
残忍的说话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淫贱的姿态,被湿透的正完全曝了在人前。
“呜呜……喔……”
但是,白帆里己无余裕去到害羞,因为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夺去了她的集中力。
“不是这样!把脚分成八字,然后由大至膝则夹起来,那样走起来时屁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吗!”
“啊……咿……”
白帆里尽量照吩咐去,但不住增幅的便意令她难以维持固定的姿势。
“说了不是这样的了!这顽劣的牝犬!”
啪唰!
“咿呀!”
九尾狐破空以,击中了四脚爬行的隶女的和腰交接。
啪唰!
“啊?!请饶了我!”
“在双中间看见的东西是甚幺?”
“是……肉!是正在卑地着淫的,牝犬的肉!”
摩挖苦的问题,白帆里不得不卑屈的迎合着。
“要想象着要把自己献给主人鉴赏般,把屁作迎、隶的扭摆!”
“是!仅遵吩咐……啊啊、肚!……”
白帆里开始再用力地扭着粉,但随即又响起了悲鸣。被关在门的浣和粪便凶猛地冲击着周围的肉,令她有如在地狱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
“这条牝犬,看来脑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顾其它的事了呢。我说的话也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
“没这回事……啊、很辛苦!……”
“只说不,这失禁的牝犬!”
啪滋!
“咿呀!了!”
白帆里泣叫中再度开始四脚爬行。她到现在已差不多围绕了房中两周,但若不能令摩满意,门栓便不会被来。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肉猥亵地扭动,虽然是屈辱之极,但在猛烈的便意她亦再无其它选择。
“怎样了,想拉屎吗?”
“啊啊、请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
对摩的问题白帆里答得完全无半犹豫。
“要在椅上提屁,把大便拉满地上,那样也没有问题吗?”
“啊啊,无论怎样也会,就是在调教师大人观赏也行,请无论如何都让失禁犬白帆里贱地拉屎吧!”
“嘻嘻,真是没法的劣犬。跨上椅上,如你所愿让妳可耻地大便吧!”
白帆里站起来再度登上椅上,但是双脚乏力的她要绫的协助才可成功坐上去。然后,她便把屁向后伸,后肢更不住在缓缓痉挛着。
“膝盖伸,把屁举起。”
对摩的命令,白帆里便像个无意识的梦游病者般自动依从。在椅上成为近乎四脚爬行的姿势,卑猥的啡饴的门尽了来,虽然如此当众大便令白帆里被羞耻和屈辱所燃烧,但比起要从浣之苦解放的愿望却仍不算甚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