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请过来这一边,请跨上去。”
终于把预备工作完成后,典zi以殷勤的kou调对白帆里说。
在刚才的“火焰舞台”旁边现在放了一台巨大的ma型的木像,那木像在tou和shenti的bu份都造成ma的模样和大小,而xia面则以两条jian固的支zhu来代替了四肢。而在台xia还有十字型的机关,令ma像可以前后左右的移动。
全shen乌黑,雕得翊翊如生的ma像,还pei有ma鞍和把手、脚镫,这样一件奇怪的东西会如何使用,白帆里越想便越觉得不安。
“喂,快一dian乘上去吧!”
“喔……”
在狩野的摧促xia,白帆里不得不踏上附在旁边的踏台,然后跨上ma鞍之上。实际坐上去,gan觉上比刚才在旁看时更gao,就算背bu不伸直,仍是要比在地上站着的狩野和典zi要gao。
但无论如何,白帆里现在的心qing也不会有多shuang快。
“把脚踏在蹬上,双膝贴住ma像的两边。”
“……”
在ma鞍两则有jian固的铁链垂xia,吊着一个三角形的环。白帆里把穿着gao跟鞋的脚穿ru环中踏定,然后把穿着丝袜的膝tou压住鞍的最前面的洼。在那chu1每边各有条大约是tui型的沟,还有一条付属的pi带,把xia肢bu份固定起来。
“今次是手了,握住前面突chu的ma衔棒。”
在ma像的koubu有一支突chu了两边各约十公分的金属棒,那便是狩野所说的ma衔棒。白帆里用好象挟着matou的姿势伸长两手,握住了ma衔棒的两端。如此一来她整个人便向前倾得令tunbu再也不能贴着ma鞍而要稍为悬空,完全和赛ma的骑师一般。而在ma衔棒上同样也有手扣,在典zi锁紧xia,她的双手便不能离开那棒zi了。
“……”
白帆里固定在ma上后,不安的gan觉越来越qiang烈。她是次乘上这一个ma像,看来大屋中仍有不少她所不知dao的调教用ju。
“那幺,妳可否骑得了这只野ma呢?”
狩野像知dao白帆里的不安般,pi肉地笑了起来。而典zi此时则向他交上了一个cao2纵qi。
“……不过在开始前先要把shenti固定好,否则从ma上掉xia便不好了。现在手脚都固定了,但还有两chu1地方,知dao是那两chu1吗?”
“?……”
呜呜呜……
“……啊?……”
白帆里听到跨xia发chu的ma达声,而惊叫了起来。在狩野的说话中她已gan到不妙,果然,很快她便gan到自己一前一后的minganbu位产生了异变。
在狩野cao2作着cao2纵qixia,令ma像的屁gubu份上面打开了一个暗格,然后在里面更有两支分叉型棒zi斜斜的向上方自动升起来,而在升到了白帆里的跨xia时,更刚好分别ding在她的阴hu和gang门上!
“把屁gu对准一dian让棒ziru去里面!”
“啊啊……呜……”
白帆里在发chu惊恐的呻yin同时,拼命把屁gu移好位置,让两支xingju棒能同时jinru一前一后的秘dong。两xue同时受侵犯的倒错gan,再加上因不能预测棒zi的长度而带来的恐惧,支pei着她的心神。
“啊……咿喔……”
“把tunbu抬gaodian,两膝夹紧令shenti不会移动。”
“啊啊……不能再ru了……呀!ru到zigongnei了!……呀呀!gang门nei也是!”
白帆里在两支棒zi不断向tinei推jin的悲苦xia,拼命把shenti前倾来逃避着。但是,在前有matou、两tui也被固定xia,她能向前倾的幅度实在不多。
“咿……呀?!要nong坏了!”
“不要吵!那棒zi的长度我是计算得很好的,忍耐dian吧!”
“啊啊啊……呜呜……”
白帆里的表qing因苦痛而歪曲,咽hou深chu1不断xiechu不知意义的呻yin声。而到终于两支xingju都停xia来后,二者都ru到了从未被深ru的深chu1,对zigong和直chang产生了言语难于形容的压迫gan和痛苦。
“呵呵呵,两支一起jinru很辛苦吧。”
狩野笑着说。然后他cao2纵着控制qi令charugang门那一支后退回近gang门kouchu1。
“怎样,这样便舒服得多了吧?”
“啊、是……”
“那幺,预备好要jin行骑术表演了!”
“……?”
吱吱吱……
“喔!啊啊啊!!”
狩野的cao2作xia,白帆里乘着的ma像开始前后、左右、上xia的摇动起来!果然如狩野所说的,活像一只ma儿在开始动作!
“啊呀!救我!”
白帆里发chu了恐惧的求救同时,拼命的贴紧在像上。两手紧握ma衔棒把脸紧贴在matou背后,双膝也拼命挟住ma鞍以防被抛xia。但是,像在增加对她的nue待般,穿ru她两个dongnei的分叉xingju也开始了移动!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