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房间中自己去了。
“啊啊……”
只剩独自一人的白帆里简直想大哭来,门的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却无计可施。刚才典的布置便好象轮的原理,以颈圈上的环为支,她如果把手向伸便会拉动细炼,经过颈圈的细炼在另一端便会把乳尖扯起来。虽然面是痕难当,但毕竟仍及不上扯伤乳尖那样可怕。
但是,对她的肉的施责还不只是如此而已。夹住阴唇的吊着铃的夹,也一直令她的位到麻痹般的痛楚。
啊啊……好辛苦……
白帆里在低声呻同时,饱满的双也继续摇摆着。由于手枷绕过颈圈而连着乳尖,令她要以手肘支地伏,以尽量缩短手枷和颈圈间的距离。而相对地后面的肉便更加显得抬,肉丘谷底的和门也显着地曝。
伏地而屁举,正是一种近乎跪拜的姿势,和她作为被的份,可说是不谋而合。
好羞的姿势……一定连屁和也无遮掩的曝了……但是,最要命还是门的痕好象更厉害了……啊,好想搔一!只是一也好!……那夹,也夹得面都麻痹了……
白帆里想象到自己的屈辱姿势:四脚支地的姿势令自己对后面的视线完全没有防备,令她羞得全发。
或许可以把双尽量合上,但是白帆里现在却不想把双收窄,因为大一合便会沾上和由门溢的媚药剂,令鼠蹊更加受痛刺激。因此她更好象迎别人视奸似的大幅打开两,淫混湿的秘和间都完全揭。
这样贱的样,绝不可给小帆知!
白帆里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帆。今天早上的对话中帆显了她对SM的深深厌恶,令白帆里到自已有负了妹妹。
帆已是她在世界上剩唯一的至亲,所以和她一起住其实白帆里也是十分兴的,可是若果被妹妹知这个秘密,她一定会对这个姊姊彻底地蔑视吧。那样白帆里便可能在余生也再不能面对妹妹了。
妈妈……是妈妈不好!这种淫乱的血遗传给了我……
白帆里心中升起对亡母的怒意,她其实一直和母亲的较为淡薄,在乡自少也不多谈话,而妈妈更在生父刚死不久,便开始和另一个男人交往。
现在她知母亲是在对方她现在的继父染谷的摧迫和他交往,而当时的她对此并不清楚。
当时,她可说是半为了母亲,而在中毕业后到现在都在东京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