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你确定，你的事，一定是正确的吗？“顾令又问。

他的公寓里，江玨了一些外卖，摊开了放在桌上，似乎等他很久了。他坐在餐桌的另一边，吊着把勺看着他，“今天我的这家外卖，还是不错的，你可以尝尝这一汤。”

老人犹豫了一瞬，还是告诉他，“在减少，我每次遇到你，你的数字，都在减少。”

人有更多，只是那些人都没有告诉其他人罢了。

江玨思考了一瞬，摇了摇，“我不确定，但是我知一，我只我认为对的事。生命这个东西，你怎么能够用数字，用时间，用计算公式，衡量它的轻重呢？”

老人开：“我想，你可能改变了一些人的命运，我坐在这里，十几年了，从没有敢过改变别人的事。在人类社会之中，我们每个人的生命，就像是多米诺的骨牌，环环相扣，一旦你一些事，改变一些人，可能会引起连锁的蝴蝶效应。我不能评价，你的那些事，是好还是坏，事本也许是好的，也许是坏的，但是这没有意义啊，有时候，善就是恶，恶就是善。好比说，你救了一位原本该死的医生，那么这个医生去给一位富商了手术，也同时改变了富商的命运，可是后来富商拆了一民宅，导致了几人的死亡，那么你能说，你救助医生这件事是的正确的吗？”

“那么我的数字，是怎么变化的呢？”顾令开问。

这些背后的事，是顾令一直没有考虑过的，这个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了，在每一个之间，又是千丝万缕，牵一发而动全。

“但是你的数字，我每次见到你，都在变化。”老人开，“原谅我不能告诉你数字是多少，这个世界，那些数字被誉为天机，如果我告诉你，我自己会死亡的。”

顾令尝了几，然后抬问他，“江玨，我问你，如果现在，你可以选择去救别人，但是代价是你可能会……你还会去这样的事吗？”

顾令问：“可是你不怕死吗？”

江玨说：“恐惧一定会有的，有句话叫，在我活着的时候，死亡不存在，在我死亡以后，我已经不存在，所以为什么要为其害怕？”

江玨笑了，“你怎么忽然问这个，我算起来是个警察啊，那是我的工作，我自然会去我该的事。”

“为什么……”顾令愣住了，他也猜这种变化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自己帮助了一些人，改变了一些人所致。可是为什么他了好事，自己的数字会减少呢？

顾令觉得一阵痛，“你说的问题，我过去没有考虑过，这些事太复杂了，很难定义对错，也很难行为的规则。”

老人，“我只是把这些告诉你，是怎样的，你又该怎样，最后还是你自己的抉择。”

老人说到这里，看向顾令继续：“就算你所的事，对错不论，事会导致什么结果我们都不说，当你知，你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去改变别人的命运的话，你还会去那样的事吗？就好像说，我们敬佩见义勇为的人，一位年轻人要救一位老人，他在前，就知，老人将会被救上来，可能会增加一两年的生命，但是他会因此死去，他有亲人，有女，你说，他还会毫无顾虑的吗？”

顾令走了小公园，一路低着，思考着问题，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