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请你们先去,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吧。”米素抱着卷被里缩成一团。
骆飞满面怒容的站在房间门,一双睛几乎要火来。刚才在楼往上一看就觉得不对劲,大冬天的米素房间的窗竟然敞开着,他从事特殊职业,对这类事特别的锐,满心担忧的赶紧冲上来,顾不得敲门就直接用钥匙开了门来。这时米茵已经门,家里只剩弗兰跟米素两人,骆飞开门屋後就听到米素的卧室里有说话的声音,一推门就让他看到这麽奸败的一幕。
米素一听是骆飞的声音,吓得一骨碌翻起,糟糕,今天本该轮到骆飞来接她上班,而她竟然昏了,忘记通知他不要来了,这麻烦可大了!
骆飞和弗兰都怔了一,骆飞率先想起之前医生的警告,以为她的神分裂症又发作了,当顾不得生气就赶忙上前关切的问:“素素,你怎麽样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我是什麽人?”骆飞怒极反笑,冷冷的盯着米素,“素素,你倒是说说看,我是你什麽人?”
果她不愿意我还能迫她吗?”
“谁知你耍了什麽卑鄙无耻的手段!就算不是迫她,也一定是你诱骗她,我妹妹那麽单纯,肯定被你这张画给骗了!不行,你现在就给我去,以後不许你再碰我妹妹一汗!”
两个男人四目光同时聚焦到米素上,米素发麻,觉自己好像砧板上的鱼,怎麽都是要被开膛破肚剥筋千刀万剐的。
“还是叫医生来看看吧。”骆飞不等她反对,就走房门打电话去叫医生,叫完医生,又想到什麽似的,分别给郁思远和楚云轩打了个电话。
弗兰惟妙惟肖的把刚才的场景学了一遍,米素听罢忍不住噗嗤一声笑来,心中的疑虑总算放了。原来是於对自己的维护,才跟弗兰大吵一顿,她心里觉得很动,同时又万分庆幸弗兰并非真正的丈夫,否则她真的无地自容,只有一死以谢罪了。
“不行,本公从来不亏本买卖,现在我就要讨回来。”弗兰嬉笑着,低去亲她,搂住她的大手也开始不规矩的乱摸,惹得米素咯咯乱笑。
她集中生智,突然双手捧住脑袋倒在床上,痛苦的哼哼起来:“啊,我的……我的好痛,要裂开来了!”
“你讲讲理好不好?我喜她为什麽不能碰她?”
郁思远和楚云轩一听米素旧疾发作,心里焦急不已,立刻驱车赶过来,不一会儿,小小的房里就挤了四个英俊非凡的男人,气氛突然变得十分诡异。
就当俩人笑闹着在床上一团时,突然门响起一声怒喝:“你们在什麽?!”
弗兰见米素终於被自己哄得破涕为笑,俊脸上也愉悦的表,长臂用力的紧紧搂住她,带着几分无赖的笑:“你还笑?我可是被你骂得狗血淋,一世英名不保,说起来,我长这麽大还第一次被女人打呢,你说你要怎麽赔我?”
“哼,你活该!”米素哼一声,嘴角却着甜的笑意。
…………
弗兰见突然闯来一个冷酷朗的型男,皱着眉反问:“你是什麽人?怎麽能私闯民宅?”
米素将自己反锁在卧室,医生来了也不肯开门,她脑里乱成一团,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