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满浊的阳,浑圆堵着,分明一肚都是他的东西,还像馋猫儿呜咽求人,吃不够似的。
南婉青答:“来,想要……要向之、给我……”
“向之……”
“向之……”
“不闹了,睡罢。”他忍着腹翻的邪火,作镇定。
“向之……”南婉青泪惺忪,也不知时喃喃何许,酣畅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困倦,恍然如梦非梦,她不记此何人,此何地,唯有两字辗转不休,似是什么务必刻骨铭心的咒语。
宇文序把人搂回怀中,细细密密去莹汗珠,南婉青无力倚在他,饱经雨的柔若无骨,他的尖一,虚得越发厉害。
“青青……”他了鼓胀的小肚儿,浇透花心。
“嗯、嗯哼……”人儿轻蹙起眉尖,呼发颤,牙也是酸。
“你可、嗯……快活了……嗯……”
“近来瞧了本医书,是、是说药的,”南婉青,“书上写了,、亦有奇效,乃是清解毒的良药,你、你给我治一治……”
“治好了?”宇文序慢腾腾尽,她躲在怀里哭,纤细腰凸起圆的小丘,指尖也得发红。
宇文序不答话,周都似火烧。
宇文序吻上红小脸,轻轻应一声,低沉沙哑。
“向之……”
他想是听错,仍不免僵直了:“什么?”
“嗯,”他吻一吻苦皱的眉心,哑声温柔,“青青。”
他定一定神,劝:“那东西脏,不去。”
南婉青自然不依,又哭又求,闹着要他来。宇文序却是无动于衷,只轻拍后背,好哄她睡过去。
牙的肉儿,只会着肆的凶,任由他欺凌。
“向之……”她哀哀祈求,蹭得他心一团乱麻,“好人,你可怜我……”
“嗯?”
宇文序:“该歇息了。”
“你、你来,好不好……”
宇文序如何能信:“又胡说。”
“嗯……”
“这……”宇文序虽未亲历花街柳巷的荒唐事,勾栏花样倒也有所耳闻,于,乃是惩戒手段,以秽辱人尊严,并非风意趣。
她想要他更快活。
“不是胡说。”
“向之……”她知他动了心思,方才听了那些话,他的事又大一圈,撑得发疼,挤颈的还在乱。
他终究败阵来,龙首气翕动,一如注,搅动天昏地暗的浪。南婉青只受了一,得筋骨乱颤,才刚舐净的汗又湿透。
微不可闻的声息,她说不太多字句。
南婉青仍有说辞:“你、你说是脏东西,可也、也是那地方来,为何你都、我里,不嫌一儿脏,还要、要我多吃些。”
“向之……”
“快活……”他的唇吻缠绵不散,透过半睁的迷蒙睛,南婉青认得清楚,他眉目间淡淡疲倦,是纵之后的尽兴。
一晌风月,龙榻旖旎,男人将大手移小腹把玩,白的肚凸起一块肉,那是他深埋的,天生该在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