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将军的字里行间听来,朱富竟然莫名觉得,其实这个人也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讨厌,他见识广博,懂得东西涵盖中西古今,有的事见识,朱富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滔滔的才叫人羡慕,再加上他近乎完的外表,难怪能引成千上万的女人为之疯狂。
安容是镇边将军,级别自然比朱富要许多,朱富自称官也是对的。
安将军见时间不早了,也提跟朱富一同离开。
唉,再不回去,难不成这位安将军还要留他过夜不成?朱富在肚中腹诽。
半空中忽然想起一阵骇人的清啸,抬望去,只见一黑衣人腋挟持一名女正自他们旁一掠而过。
随着他一声惊呼,安将军也认了她,与朱富对视一后,两人便脚生风,火速追了上去。
是啊,别人喜他,他又能怎么样呢?反而走到哪里都要受到注视与拥簇,想要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都没有。
“媳妇,你没事吧。”朱富率先冲了过去,将媳妇前后看了两圈,确认她有
追到此之后,黑衣人便再也不见了,朱富与安容四周找了一圈均没有发现,可就在此时,半人的芦苇丛中忽然发了‘沙沙’作响的声音,回一望,只见清冷如月,雅致如兰的池南从中走。
但他对这些好像也不以为意,照他的话来说,纵然天底所有的女人都迷恋他,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朱富被他说得无言反驳,胳膊又被他拉着向前走,他要挣脱,就得在大街上跟他拉拉扯扯,两个大男人,总是不太好,脆随他去好了,看他能说什么东西来。
两人走在空无一人的中央玄武大上,惨白的月光自二人后照而来,拉长了背影,拉宽了距离,就在两人快要分扬镳,各自回府的时候。
与大驸遇见,何不找块闲适之地,一醉方休?”
朱富尖,认了那女的衣衫与发饰,惊呼:“是池南。”
两人轻功不凡,将黑衣人追到了十里开外,了满是芦苇地的南郊,此时的芦苇正值茂盛,清风扫过尖尖,芦苇如麦田般摆起了涟漪。
“……”
本想一走了之,可那安将军却着实缠得紧,拉住了朱富的胳膊便朝街那拉去:“哎呀,别扭扭像个娘儿们,池南不让你喝酒,那你就喝茶,你喝茶,我喝酒,不过就是想找你聊聊,大驸总不能太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可朱富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去竟然被纠缠了整整一日,那安将军的缠功当今世上他认第二,绝对无人敢认第一,从天南到海北,从大漠到黄沙,从男人到女人,从一岁到二十五岁……无所不言,言无不尽,若悬河之,朱富只能安静的坐在旁边充当听客。
因为安将军的健谈,朱富的忍耐,不知不觉间,两人从上午坐到午,又从午坐到了晚上,直到月上梢,朱富惦记媳妇才的拒绝了安将军的挽留。
朱富推开挡在前的扇,僵回:“对不起安将军,朱富不善饮酒,亦不让我饮,将军意,官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