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话筒里才传来了聂唯阳的声音,带着懒洋洋的:“小野猫,想不想我?”
我惊慌:“你不是,你应该,你不在,你怎么……”
他低沉魅惑的声音如有形的摸,自话筒的震动中传我的耳朵,游遍我的全,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妈的,这死不该的狼。
密码打开邮箱,取备用钥匙开了门。家里面静悄悄的,我回到自己房间,在我的大浴缸放了满满的,把自己泡到里面去,立即舒服地叹了气,唉,没有聂唯阳,是天堂阿!
我哈哈大笑:“想,想得不得了,我好想你赶紧走人啊!”
“哪里哪里,”我急忙否认,“我只是好奇啦!”
梅嚷嚷:“是呀是呀!天,他很厉害吧!”
我作一副哀戚的吻:“不了,我怕……我会太过伤心,承受不了离别的痛苦,我怕我会抱着你哀求不让你走……哦,我怎么能让自己耽误你的前程?所以我不会去送你,就让我自己默默地伤心吧!”
我说:“我打电话是来祝贺你一路顺风前程似锦,聂叔叔我会帮你照顾,你尽放心地去吧!”最好永远也不要回来!
我一愣,一把将手机抓过来,问:“你说什么?他上就要国走了?”
放电话,苗苗在旁边拿奇怪的神看着我:“没想到你对那种类型的男人兴趣。”
第二天跟苗苗没去学校,打电话给梅确认昨天的消息,梅很肯定地说,他确实是要走了,就在这两天。
别
他勾勾嘴角:“你
聂唯阳的笑声传来:“既然你这么不舍得我走,那我就不去了。”
“真是谢谢你哪。”他的声音仍带笑,但是我总觉得听起来他似乎在咬牙,然后他挂了电话。
他说:“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就走了,你不来送我?”
个鬼脸,梅犹自沉浸在兴奋之中,仍然滔滔不绝地说着:“你知吗?还有很多外国人来看噢!据说是布、那个布鲁尔皇家音乐学院的人,他们请他去演啊!还说要聘他去学校!我的天,他简直是太厉害了!据说他答应了,上就要去那里了!”
心好极,我一面拍一面唱起歌来:“白云飘呀绿摇,世界多逍遥,自由的风呀自在的鸟,今朝的笑……多么的快乐,多么的妙,多么的不得了……”
他沉着脸走过来,蹲在浴缸旁边,起我的巴:“开心,嗯?”
聂唯阳居然要走了,哈,我真是大喜过望,跟苗苗借了零钱,跑去主动打电话给聂唯阳。
送什么?送羊虎啊?
到了第二天傍晚,忍不住跑回家里去,上的吻痕旧的没去新的又来,在苗苗家两天都不敢洗澡,我已经忍无可忍。
话筒里传来他低沉的笑声:“真是没良心……我可是很想念你……你的滋味啊……”
“别别别!”我连忙说,“耽误了一个伟大音乐家的前途,我岂不是千古罪人?你一定要去!”
浴室的门发轻微的吱呀声,我抬,歌声嘎然而止,脸大变。有一个人正静静倚在门,看着我。
“喂喂?”奇怪,不会已经走了吧?
我结巴:“聂聂聂聂唯阳?”
上帝观音,佛祖安拉,难真神终于显灵了?
“喂?”电话被接起却没有声音。